陈霄起身伸出手，指节上还沾着孟菲斯潮湿的水汽：“随时等你电话。不过，”他递上一个金属U盘，外壳上刻着湖人紫金LOGO，“这里面是我们为你设计的专属防守体系——2004 - 2005赛季联盟前十五得分后卫的弱点分析，还有科比想和你进行一对一防守特训的邀请视频。”
托尼·阿伦捏着U盘的手指骤然收紧，电视里ESPN正在重播2004年东部半决赛——活塞“坏小子军团”的铁血防守让步行者的进攻支离破碎。“湖人想要的是防守专家？”他冷笑一声，“可你们刚签了阿里纳斯，那个每场要投20次的家伙，能容忍我锁死对手得分后卫？”
“所以才需要你。”陈霄点开平板电脑，调出战术板，“看看这个：保罗负责切断传球线路，你贴身缠绕对手箭头人物，阿里纳斯伺机抢断反击。这是我们专门针对国王普林斯顿体系设计的‘铁三角’防守。”画面切换成湖人更衣室的模拟图，“你的更衣柜会挨着科比，他说想把‘死亡缠绕’的秘诀教给真正的战士。”
窗外突然炸响闷雷，闪电照亮墙上阿伦的防守数据海报。“灰熊给我的合同里有主力承诺，”阿伦抱起双臂，肌肉线条在T恤下隆起，“而你们只能给底薪，凭什么？”
“凭这个。”陈霄播放一段模糊的录像——2004年夏季联赛，还是新秀的阿伦在防守中三次迫使对手24秒违例。“那年球探报告说你‘防守过于激进’，但我们看到的是能改变比赛节奏的疯狗式撕咬。”他调出湖人近五场比赛录像，“上一场对阵太阳，对手在第西节通过挡拆得到18分，而你，”手指重重戳向屏幕，“能让纳什的传球出现至少5次失误。”
门突然被推开，阿伦的儿子抱着篮球冲进来：“爸爸！电视里说湖人有科比！我想看他扣篮！”小男孩的目光落在陈霄胸前的LOGO上，眼睛发亮。阿伦的表情瞬间柔和，却在听到“湖人”二字时又绷紧下颌。
“我们准备了斯台普斯中心的专属观赛席，”陈霄从公文包掏出两张VIP球票，“每场比赛，你的家人都会在离球场最近的位置。”他压低声音，“而且，听说你弟弟在洛杉矶读大学？我们可以帮忙联系实习机会。”
雨点开始砸在窗户上，阿伦着U盘的边缘，金属表面被体温焐得发烫。“我需要和经纪人谈。”他最终开口。
“当然，但在此之前，”陈霄按下遥控器，投影幕布上出现科比的身影——黑曼巴穿着训练服，汗水浸透球衣：“托尼，如果你够胆，就来洛杉矶。这里的地板，只配得上最凶狠的防守。”视频结束时，屏幕上弹出一行猩红大字：“铁血防守，紫金传承”。
离开阿伦家时，陈霄的手机己经在震动——灰熊管理层发来警告，要求湖人停止接触。他嘴角上扬，吩咐助理：“联系ESPN，放出‘湖人有意组建历史级防守后场’的消息。再给阿伦发段剪辑视频，把他的防守集锦和阿里纳斯的得分高光混剪，标题就叫‘当矛与盾碰撞’。”这场关于防守尊严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