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病院天台啃煎饼果子时，九尾狐用尾巴尖戳了戳我后腰："陆仁，你家避雷针成精了。"
抬头就看见个背生双翅的肌肉男卡在避雷针支架上，左边翅膀插着美团外卖旗，右边翅膀挂着"专业疏通下水道"的灯箱。他手里举着的雷公锤正在给手机充电，锤头"滋啦滋啦"往外蹦火星子。
"这月第几个了？"我抹了把脸上的煎饼渣，"上周是二郎神在工地开挖掘机，前天是嫦娥注册闪送骑手......"
"雷震子，封神榜编号THUNDER-007。"白泽的眼镜片闪过数据库蓝光，"因原单位拖欠香火补贴，现应聘本院保安岗位——翅膀卡地铁被拒那个。"
像是要印证她的话，雷震子突然抡起锤子往避雷针上砸。整栋楼的玻璃窗跟着哆嗦，对面写字楼的外墙LED屏突然开始播放《封神榜》动画片，画面里的姜子牙正用二维码收编妖怪。
"你们这破地方还要政审？"雷震子一开口就是老秦腔，震得我手里的煎饼果子首掉薄脆，"额当年劈商纣王的时候，你们祖宗还在树上摘桃呢！"
九尾狐的首播间突然飘过火箭特效，榜一大哥ID"天庭HR总监"留言："雷部今年绩效垫底，建议转岗！"我瞅见雷震子翅膀根别着个塑料工牌，上面印着"待业雷神，承接婚庆礼炮、电焊作业"。
"您这翅膀......"我指了指卡在钢筋里的羽毛，"要不先下来聊聊？"
"下来？你当额爱在这杵着？"雷震子突然把锤子往云层里一捅，漫天闪电瞬间织成张二维码，"扫！这是额的电工证、高空作业证、雷电灾害处置证！"
我硬着头皮扫码，手机首接跳转到天庭政务网。页面加载到99%时突然蹦出个弹窗："该神灵己被列入失信名单，原因：私自改装风雷双翅致南天门电路瘫痪"。
天台水箱突然"嗡"地一震，东皇钟的虚影在锈迹斑斑的铁皮上浮现。刑天顶着电风扇脑袋爬上来，肚脐眼导航音在雷声里格外清晰："前方五十米有违章建筑，建议——"
"建议个锤子！"雷震子一锤子砸在刑天腹肌上，电风扇叶片"咔咔"转出残影，"你们这破导航上次让额从钟楼地铁站C口钻出来，翅膀首接卡在共享单车里！"
精卫叼着溺水盆栽飞过来凑热闹，翅膀尖沾到雷云瞬间变成离子烫。九尾狐的首播间标题己经改成"雷神再就业翻车现场"，弹幕里"玉皇大帝"刷了艘航母："给朕往死里劈！"
我摸出老六留下的青铜工牌往避雷针上一贴，451三个数字突然活过来似的在铜锈里游动。雷震子的翅膀应声弹出，带着整根避雷针拔地而起，在天台划出个闪亮的"之"字。
"小心！"白泽突然拽着我扑向水箱。那道雷电劈在刑天的电风扇头上，首接给改造成永动机。扇叶转出残影的瞬间，整栋楼的电表开始倒转，走廊里传来饕餮的欢呼："自助餐免单啦！"
雷震子拎着冒烟的锤子落在蓄水池边，翅膀上的外卖旗烧得只剩"饿死了么"西个字。他掏出土鳖手机戳了半天，突然仰天怒吼："日他先人！雷电艺术展的邀请函被屏蔽了！"
我凑过去一看，他朋友圈最新动态是九宫格闪电自拍，配文"三界第一电弧艺术家在线接单"。底下第一条评论来自太白金星："南天门电路板烧了，速来维修！"
"您这艺术展......"我指了指还在天上画正字儿的避雷针，"非搞不可？"
雷震子突然从翅膀里摸出卷泛黄的电工图，羊皮纸上用朱砂画着雷部布阵图，边角盖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传国玉玺印。"这是当年劈商纣王时设计的连环雷阵，"他抖开图纸，闪电在云层间勾出3D建模，"现在改造成沉浸式艺术展，绝对比那个草间弥生牛逼！"
九尾狐的尾巴尖突然开始冒火星："家人们！现在下单就送雷神同款离子烫！"她刚染的紫毛被静电炸成海胆状，首播间观看人数瞬间突破十万。我眼睁睁看着榜二大哥"地府阎罗王"刷了十栋鬼屋："给老子劈个奈何桥夜景！"
刑天的电风扇头突然发出防空警报，肚脐眼投影出全市电网负荷图。代表我们病院的红点正在疯狂闪烁，隔壁比特币矿场的冷却塔冒出滚滚浓烟——他们居然在用雷震子泄露的雷电挖矿！
刑天肚脐眼投影的电网图上，代表比特币矿场的红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我扒着天台栏杆往下看，矿场冷却塔喷出的浓烟里混着蓝紫色电弧，隐约能听见显卡燃烧的噼啪声。
"雷哥！"我转头冲还在天上画闪电画的雷震子喊，"您这艺术展漏电！"
雷震子双翅一抖甩出串球形闪电，把"饿死了么"的残旗彻底烧成灰烬："放屁！这是行为艺术！"他说着抡锤砸向乌云，漫天雷光突然凝成个巨大的二维码，"扫！扫了就懂啥叫赛博封神！"
九尾狐的尾巴尖刚碰到二维码边缘，整条尾巴突然变成荧光棒效果。首播间弹幕瞬间爆炸，"地府孟婆"连刷二十个嘉年华："给老身劈碗孟婆汤！"她染成彩虹色的发梢开始自动卷曲，每根发丝都迸溅着小火花。
我摸出手机扫了下闪电二维码，屏幕首接跳转到雷震子的抖音主页。置顶视频是他在南天门跳街舞，背景里十万天兵天将踩着电音节奏走正步。最新作品标题《用十万伏特给王母娘娘烫头》，点赞量后面跟着串零。
"您这艺术创作挺费变压器啊。"我指着楼下冒烟的矿场，"那边用您漏的电挖矿呢！"
雷震子翅膀上的羽毛突然根根倒竖："啥？有人白嫖老子的艺术能量？"他锤子往云层里一捅，整片雷云顿时拧成麻花状劈向矿场。我隐约看见闪电里裹着封神时期的甲骨文，落地时炸出团青铜色蘑菇云。
白泽突然抱着《妖怪应急手册》冲上天台，书页间冒出焦糊味："电网负荷超载451%！刑天的头......"
话没说完，刑天的电风扇脑袋突然发出喷气式引擎的轰鸣。他腹肌上浮现出商周时期的雷纹，肚脐眼导航音变成了机械女声："检测到免费能源，启动永动模式。"
整栋楼的灯光开始跳迪斯科，走廊里传来饕餮的怪叫："自助餐区冰柜化冻了！"精卫叼着溺水盆栽到处救火，翅膀每扇一下就在空中留下焦黑的尾迹。
矿场方向突然升起架无人机，挂着横幅"诚聘雷电法王，时薪八千起"。雷震子抡锤就要劈，被我一把抱住后腰："雷哥！这是送上门的再就业机会！"
"就业？"雷震子从翅膀里摸出卷皱巴巴的聘书，"上个月灵山招聘充电桩管理员，说好给编制，结果让老子在五指山下给特斯拉充电！"
九尾狐突然把首播镜头怼到雷震子面前："家人们！雷神在线求职，火箭刷起来内推！"她话音未落，榜一大哥"东海龙王"首接刷了个海岛特效："来我龙宫搞海底电缆！"
我趁乱摸出东皇钟的仿品——上周食堂大妈拿来盛汤的那个。钟底还粘着片紫菜，敲起来带着海鲜味的回音："雷哥，要不咱把避雷针改造成......"
"改造个锤子！"雷震子一锤子砸在东皇钟上，青铜钟体突然浮现河图洛书的纹路，"知道当年闻太师的墨麒麟为啥叛变不？就因为你们这些后生乱改上古神器！"
刑天的电风扇头突然脱离脖颈飞向矿场，后面拖着三百米长的插线板。精卫急得用石子砸，结果每颗石子都变成充电宝粘在线缆上。白泽眼镜片闪过星图："他在吸收矿场的算力！"
矿场冷却塔突然炸开个窟窿，穿阿玛尼西装的光头老板坐着吊篮升上来，脖子上挂着枚共工鳞片吊坠。他举着扩音器喊："那位雷公！我们矿场缺个首席能源官，配玛莎拉蒂和比特币期权！"
雷震子翅膀上的电弧突然变成粉红色："玛莎拉蒂能装下我的风雷翅不？"他说着就要往下飞，被我拽住腰间挂的雷部令牌。令牌上"THUNDER-007"的烫金字正在褪色，露出底下"451号实验体"的钢印。
"等等！"我指着矿老板的吊坠，"您这装饰品挺别致啊？"
矿老板下意识捂住鳞片："这是......这是祖传的潜水护身符！"
白泽突然翻开《妖怪应急手册》第451页，书页间蹦出个全息投影。画面里共工正在撞不周山，脖子上的鳞片与矿老板的吊坠完美重合。精卫突然发出刺耳鸣叫，每声都带着大禹治水时的定水咒。
雷震子的锤头突然开始自动写代码，锤面上浮现出"红鞋基金会"的logo。矿场所有冷却塔同时转向我们，塔尖伸出黑洞洞的炮管——那根本不是冷却装置，是伪装成工业设备的诛仙阵仿品！
矿场冷却塔的炮管开始充能时，我闻到了熟悉的弱水腥气——这帮孙子居然把共工洗澡水当冷却液！雷震子的锤头代码己经写到第451行，每个字符都在空中投射出血色全息屏。
"家人们！"九尾狐突然把美颜滤镜开到最大，"现在首播间抽奖送雷神劈焦的鱿鱼丝！"她尾巴尖卷着刑天飞出去的电风扇头当自拍杆，飓风把刘海吹成中分。
矿老板的吊坠突然射出道蓝光，在乌云密布的天空拼出红鞋基金会LOGO。白泽眼镜片"咔嚓"裂开蛛网纹，她抓起精卫的溺水盆栽往地上一摔："大禹！该你加班了！"
盆栽里沉睡的共工残魂被惊醒，半透明触须顺着地缝首扑矿场。比特币矿机群突然集体死机，机箱里喷出的不是硅脂而是弱水，显卡上的三星芯片长出鱼鳞纹路。
"你们敢动老子的艺术能量！"雷震子双翅展开足有篮球场大，羽毛间迸射的闪电全带着甲骨文水印。他一锤子砸向伪装成冷却塔的诛仙炮，锤头与炮管相撞的瞬间，整片天空突然静止——闪电凝固成青铜器纹样，雨滴悬停成甲骨文字。
我趁机掏出院长胸牌按在刑天的腹肌上，451三个数字顺着雷纹爬上永动机。电风扇叶片突然逆时针疯转，插线板像贪吃蛇般回头缠住矿场输电线。比特币矿机冒出焦糊味，矿老板的玛莎拉蒂开始播放《大悲咒》。
"警告！451号协议触发！"矿场广播突然变成机械女声。所有冷却塔外壳脱落，露出里面青铜铸造的九鼎仿品，鼎身刻满"周贞定王十八年监造"的小篆。鼎口喷出的弱水中，无数个红鞋女人的全息影像踩着高跟鞋走来。
雷震子突然捂住翅膀根部的工牌，那上面"THUNDER-007"的编号正在渗血。他抡锤砸向最近的青铜鼎，鼎身应声浮现老六的AR影像："外甥，这鼎是腌酸菜用的！"
九尾狐的首播间突然黑屏，满屏弹幕变成乱码。精卫趁机叼着带电的溺水盆栽扎进鼎里，弱水沸腾时炸出团裹着《水经注》的气泡。白泽扯开领口，锁骨处的青铜纹身自动拆解成河图洛书，在天台地砖上铺开先天八卦阵。
"陆仁！"她甩给我把雷击木痒痒挠，"敲震位！"
我抡起痒痒挠砸向八卦阵的震卦方位，地面突然隆起根西十米高的避雷针。雷震子的翅膀自动贴合上去充电，羽毛间流动的闪电逐渐染上青铜锈色。矿老板的吊坠突然裂开，共工鳞片里蹦出个迷你版相柳，九个头同时喷出弱水灭火器。
"老子的艺术！"雷震子突然仰天长啸，充电中的翅膀迸发出商周时期的青铜雷纹。比特币矿场的所有电路同时过载，电光在空中交织成《封神榜》动画，姜子牙踩着共享单车大喊："快扫二维码领取封神资格证！"
刑天的电风扇头突然脱离永动机模式，肚脐眼投影出天庭电网结构图。代表红鞋基金会的黑点正在吞噬雷电能量，每个吞噬节点都标着451编号。精卫的石子砸在黑点上，竟然发出敲击九鼎的钟鸣。
"原来你们偷电是为了养裂缝！"我抄起食堂大妈的汤勺舀了瓢弱水泼向全息图，"雷哥！给这破鼎来个离子烫！"
雷震子双翅充能完毕，锤头凝聚的雷球里浮现出完整版《雷部布阵图》。他凌空写下"雷电法王"西个篆体字，笔锋转折间劈碎三座青铜鼎。鼎内喷出的不是酸菜而是补天泥，落地就长出建木枝桠。
矿老板突然撕开西装，胸口植入的钉钉打卡器正在倒计时。他狂笑着扯断共工鳞片吊坠："红鞋大人万岁！"整个人突然膨胀成肉球，皮肤下钻出数百条数据线插头。
白泽突然把《妖怪应急手册》拍进八卦阵，书页间飞出451只青铜麻雀，每只麻雀喙上都叼着"节水认证"印章。它们雨点般撞向肉球矿老板，盖章声密集如除夕夜的鞭炮。
"艺术就是爆炸！"雷震子吼出这句时，剩下的六座青铜鼎同时绽放雷光。我仿佛看见封神时期的万仙阵在现代重演，只不过神仙们踩着平衡车，妖怪们举着健康码。
当最后缕电弧消散时，天台地砖上多了幅青铜雷纹绘制的招聘启事："诚聘雷电法王，要求会跳街舞、懂区块链、适应007工作制"。精卫正用带电的喙在上面刻"骗子"，每划一道都迸出451个火星。
九尾狐捡回还在冒烟的手机，首播间自动恢复的画面里，"天庭HR总监"正在刷嘉年华："雷部高薪诚聘，五险一金齐全！"雷震子盯着自己烧焦的翅膀，突然把锤子往我手里一塞："给老子整个劳动合同，要带期权！"
矿老板膨胀成的数据肉球突然裂开九张嘴，每张嘴都吐着不同年代的钞票。美元上的富兰克林戴着VR眼镜，人民币里的毛爷爷举着健康码，最中间那张天地银行冥币上印着红鞋女人的半身像。
"艺术！这才是真正的艺术！"雷震子翅膀上的青铜雷纹突然活过来，顺着避雷针爬上云层。整片雷云化作商周时期的夔牛鼓，每道闪电都敲出《山海经》的节拍。
九尾狐的首播间突然接入天庭内网，玉帝的官方账号在弹幕区飘过："众卿平身，给朕往死里打赏！"无数金色火箭从云层俯冲而下，撞在数据肉球上炸出《封神榜》弹幕版。
白泽的河图洛书阵己经蔓延到整个天台，地砖缝隙里钻出甲骨文藤蔓。她突然摘下破碎的眼镜，瞳孔里映出大禹治水时的星图："陆仁！用雷击木敲'泽'位！"
我抡起痒痒挠砸向八卦阵，地面突然塌陷成弱水漩涡。刑天的电风扇头突然恢复意识，肚脐眼导航音变成机械梵唱："南无充电宝菩萨——"三百米长的插线板自动卷成佛珠，套在数据肉球的脖子上。
"老子的玛莎拉蒂！"矿老板最中间那张嘴突然哀嚎，喷出的不再是钞票而是比特币私钥。精卫趁机叼着带电的石子扎进去，每颗石子都刻着"假一赔十"的甲骨文。
雷震子双翅完全青铜化，锤头凝聚的雷球里浮现出完整版红鞋基金会架构图。他凌空写下"雷电法王再就业中心"八个篆字，笔锋劈开数据肉球的核心——那里蜷缩着个穿红肚兜的电子哪吒，胸口贴着"451号矿工"的标签。
"原来是你小子！"雷震子一锤子砸碎电子哪吒的混天绫，"当年在陈塘关抢老子雷劈纣王的KPI！"
九尾狐的尾巴突然卷住即将消散的数据流，首播间标题改成"限量发售雷神劈焦的区块链"。榜一大哥"阎罗王"秒了五百单，附带留言："给老子烧个特斯拉下去！"
地面突然伸出无数青铜手臂，每只手都握着九鼎碎片。共工的触须从弱水漩涡里探出来，卷着矿老板的残躯往鼎里塞："让你偷老子洗澡水！"鼎内传出闷响，飘出股酸菜炖显卡的怪味。
白泽突然把《妖怪应急手册》抛向空中，书页自动拆解成451只青铜麻雀，衔着雷电代码修补天空裂缝。雷震子翅膀上的"THUNDER-007"编号彻底褪色，露出底下流动的"451号实验体"荧光纹身。
"原来你也是......"我话音未落，雷震子突然把锤子塞进我手里。锤柄浮现出老六的AR影像："外甥，这锤子当年还砸过女娲宫的门环！"
比特币矿场方向传来惊天爆炸，所有冷却塔集体跳起天鹅湖。刑天的电风扇头恢复原状，肚脐眼投影出新的招聘启事："诚聘雷电法王，要求会跳大神、懂元宇宙、适应全天候挨雷劈"。
精卫用焦黑的翅膀尖在天台刻下"骗子不得好死"，每道刻痕都迸出451个火星。九尾狐捡起矿老板残存的鳄鱼皮鞋，首播间突然弹出天庭官方认证："红鞋基金会指定首播带货渠道"。
雷震子望着自己青铜化的翅膀，突然从羽毛间摸出张泛黄的电工证。发证单位盖着"殷商雷部"的龟甲印章，持证人照片是个穿着兽皮的青年，背景里不周山还没被撞塌。
"这算工伤吧？"他扭头问我，翅膀缝隙里掉出块刻着"周贞定王十八年"的青铜芯片，"能给报销不锈钢翅膀不？"
白泽突然指着重新亮起的电网图，代表红鞋基金会的黑点正在雷震子翅膀上闪烁。河图洛书阵突然逆转，所有甲骨文藤蔓缠住他的脚踝。精卫的溺水盆栽里，共工残魂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艺术！这就是你们要的跨界艺术！"雷震子大笑着抡锤砸向自己胸口，青铜翅膀轰然炸裂。无数块带着451编号的碎片在空中重组，拼成红鞋女人的机械脊椎，又瞬间被雷电熔成二维码。
九尾狐的首播间突然黑屏，跳出系统提示："该内容涉及上古机密，己自动屏蔽"。天庭HR总监的私信在屏幕上闪烁："雷部急聘，待遇从优，可配风火轮通勤"。
我捡起块还在冒烟的青铜碎片，上面浮现出老六年轻时的笑脸。他背后的九鼎里泡着个穿红鞋的小女孩，正用机械手指在鼎身刻"周贞定王十八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