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晶宫的晨钟撞碎冰棱时,青芜正用鲛绡帕擦拭江浸月唇边的龙血残渍。少女银发散乱地枕在夜寒星赤裸胸膛,脊椎处的月蚀烙印烙进他心口霜纹,随呼吸起伏如活物。青芜的指尖悬在烙印上方颤抖——这具躯壳里明明空无一物,却占着太子殿下滚烫的龙髓。
“更衣。”夜寒星龙尾卷过冰架上的祭袍。青芜解开江浸月寝衣系带,少女忽然抓住她手腕往夜寒星方向拽,空茫的瞳盯着少年将军腰腹新结痂的爪痕。
“太子妃认主呢。”青芜笑着掰开她手指,指甲却狠狠掐进少女腕骨。江浸月瑟缩着蜷进夜寒星怀里,银发缠住他小指不放。
“别碰她。”夜寒星攥住青芜手腕,龙鳞刮掉她一层皮肉,“你手太脏。”
北冥战报传来时,江浸月正叼着夜寒星衣带玩。少年将军捏着她后颈拎到膝头:“啃这个。”塞进自己刚剜下的逆鳞碎片。少女含住鳞片磨牙,血丝混着涎水滴落。
“守好她。”夜寒星将江浸月按进铺满自己旧袍的软榻,“掉根头发,屠你全族。”龙威碾过青芜脊背,她跪地称是,袖中滑落的药粉在冰砖融出黑斑。
殿门合拢刹那,青芜拽着江浸月银发拖下软榻。“脏东西也配睡他的床?”冰蚕袜被撕碎扔进炭盆,少女赤足踩上药粉灼烧的黑斑,脚底瞬间燎起水泡。江浸月茫然望殿门方向,喉间发出嗬嗬气音。
“想他?”青芜狞笑着剥开祭袍,鲛绡束胸带勒进少女乳肉,“可惜殿下回来时...”她突然掰开江浸月双腿,将沾着药粉的冰杵捅进腿心!“...你这身子就脏透了!”
江浸月反弓如垂死的鹤,脊椎烙印迸发黑光。青芜被震飞撞上殿柱,咳出的血里混着冰碴。她疯笑着爬起,用夜寒星的匕首割下少女一缕银发:“你的龙髓归他...”发丝缠上她脖颈,“这痴情归我!”
暮色浸透窗纸时,青芜给江浸月套上半透鲛纱。少女胸乳在纱下若隐若现,腿根还淌着冰杵融化的水痕。她将人摆成跪趴姿势,臀尖对准殿门方向。
玄冰门轰然洞开!夜寒星染血的战戟顿在门槛。江浸月正以淫靡姿态跪伏在地,臀后丢着割断的银发。青芜“惊慌”扑跪:“太子妃突然自残...”
龙影闪过,青芜被掐颈提起。夜寒星指尖抠进她后颈,连皮带肉撕下木灵纹!“北冥的蚀心蛊?”他碾碎蠕动的肉块,“也配碰我的月亮?”
江浸月忽然爬来抱住他战靴,脸颊蹭着戟刃割开的伤口。夜寒星抱起她颤抖的身躯,龙瞳在触及腿心湿痕时化为血色竖眸:“她碰你哪了?”
青芜的狂笑混着血沫:“殿下猜啊...您的心肝在冰杵下头可淌...”
冰戟贯穿她咽喉的刹那,江浸月突然咬住夜寒星手指。少女舌尖卷着龙血,空茫的瞳孔里映出他身后——龙皇手中的控魂幡正滴落与青芜同源的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