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惠兰捂住被战恒力扇了巴掌的脸上,当即又是震惊又是愤怒,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战恒力,你打我?”
战恒力自己也有些意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随即干吞了一口唾沫,对邓惠兰说:“是、是你逼我的!”
“战恒力,我跟你拼了!”
邓惠兰气急败坏,扑上去就去挠战恒力的脸,战恒力忙往后退。
邓惠兰追着上去跟他扭打,嘴里骂骂咧咧的:“你没本事护着我,在外人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到我这里就当大男人了是吧?”
“我跟你结婚那么久,福没享几天,你现在居然敢打我!”
邓惠兰抓着战恒力,两人扭打成一团。
战恒力一边推她,一边骂骂咧咧的:“你这个泼妇,你放开!哎呦……我的脸,被你抓出血印子了!”
“是你先打我的!”邓惠兰不依不饶,还要动手。
战恒力死死的推开她,语气听起来气急败坏:“我就吓唬吓唬你,力道根本不重!你居然下这么狠的手,真想离婚不成……”
两人在院子里扭打成一团。
邓惠兰这会儿是不要面子了,可战恒力还要脸,不敢跟邓惠兰争吵,骂人的时候也是压着嗓子的,像是怕别人听到!
屋子里,孟南溪夫妇跟战父战母还有战思莹在吃饭。
听到打起来了,孟南溪好奇的往外头探头看了一眼,提醒战母说:“妈,大哥大嫂好像打架了,要去劝劝吗?”
“别管他们,我们吃我们的。”
战母说:“他们夫妻的事儿,他们自己解决。别人插不了手!”
以邓惠兰的性格,如果真去劝了,只怕闹的更厉害。
她本就因为分家的事儿心有不忿,这会儿故意找茬呢。
孟南溪自然明白,略微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开开心心的吃饭。
“南溪,你煮这个鸡汤,真不错!”战母对孟南溪说道。
这鸡汤煮的很浓稠,不知是老母鸡养的好还是炖的好,香的很。
孟南溪想,自己可是加了灵泉水进去的,能不香么?
嘴上却说:“可能是卖鸡给我的那个大娘炒的好,我也就加点水炖炖。”
“别的菜也好吃。”战母说着,看向吃的正欢的战思莹:“是吧?”
战思莹点点头:“比大嫂做的好吃!”
就是那个大白菜,炒的有点咸了,也好吃。
孟南溪默笑道:“可能你们饿了,才觉得好吃。”
饭菜用的水里面,她都加了灵泉水,味道应该不会太差。
“别说,每次吃了南溪的东西,喝了南溪带来的水,我都觉得精神好了很多。”
一旁,公公战卫国也说了一句。
其他三个人都跟着点头。
孟南溪笑道:“你们喜欢就好。”
战煜给孟南溪夹了一个鸡腿,说:“明天我来做饭,你别动手了。”
孟南溪自然也没坚持,爽快的点了点头。
心里却琢磨着,她加了灵泉水的菜那么好吃,要是种菜,或者喂牲畜的时候也掺点灵泉水,会不会让食材原本就更好吃呢?
或者,能不能治病呢?
吃完饭,公婆刷了碗,战思莹和战煜帮忙收拾碗筷。
外头,战恒力和邓惠兰也消停了。
两人没有什么菜,就蒸了点糙米饭,炒了个土豆丝,土豆丝里面,切了一点咸肉一块儿炒,也就算一顿了。
孟南溪才不管他们,反正分了家,她心里觉得痛快。
吃完饭,孟南溪回了房,想先看看仓库黑土地里面之前撒下去的种子长的怎么样了。
意识一进去,才发现之前随手撒下去的种子,攀藤的那些己经开花了。
没有藤架,就那么随意的长在地上,好像长势也不错,花也开的好。
不爬藤的那些,尤其是她做了记号的那些,有一批居然己经长成了小菜苗。
她有些惊喜,仔细看了看,有一小片上海青,还有一小片鸡毛菜。
正好都是她认识的菜,以前在家吃过。
那一小片鸡毛菜,看样子己经可以吃了。
孟南溪惊喜的很。
也不知道这鸡毛菜的味道如何。
明天早上,她弄点出来试试味道。
另一边,她种在菜苗边缘的梨核,也己经发芽出苗了!
长的真快啊!
她现在就期待那几种爬藤植物结果了。
不结果,她真不知道是什么。
孟南溪又从仓库里翻出几样种子,做好标签,撒了一些进去。
把鸡毛菜和上海青的种子,更多撒了一些。
冬天的时候,黑省这边除了白菜萝卜,好像就没有什么别的蔬菜了。
她多种些出来……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找机会拿出去卖。
拿去黑市,或者县城那些职工家属院,也许能卖个不错的价格!
撒完种子,孟南溪又给这些菜苗都浇了一点灵泉水,美滋滋的出了卧房。
去到厨房,战煜己经给她烧好洗澡水了,正准备给她提进卧室里去。
见她过来,便说:“我给你打了水,先洗澡。”
孟南溪也没意见,两人便一同往回走。
到了卧房里,战煜先西处检查了一下,拿了根长棍子在房梁上敲了敲。
孟南溪正奇怪呢,就听到战煜说:“应该没老鼠了。”
原来是在给她赶老鼠啊?
战煜又把水桶里的水倒进盆里,给她调了水温,才说:“我去门口守着,你先洗澡。”
孟南溪点点头,心里有些感动。
战煜对她,当真没话说。
她洗完澡,战煜又进来把洗澡水倒了,他自己则在外头冲了澡。
冲完澡,又给孟南溪拿了上厕所用的桶子进来,放进之前的那个帘子里。
“再坚持几天,这一批秋收快了,忙完就可以修房子了。”
战煜说:“到时候,给你修个干净的厕所。”
他都想好了怎么修:“现在分家了,我们可以修更好的,就给你一人用。”
“好啊。”孟南溪看着战煜,不吝夸奖:“老公真好。”
战煜耳根又红了,忙转身出去给她装了温水,拿水壶进来:“晚上喝的。”
孟南溪抱着水壶,脱鞋上了床。
战煜轻咳一声,目光根本不敢往她那边看。
关了灯,干脆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黑暗的环境下,一闭上眼睛,孟南溪的呼吸,她身上的幽香,便格外的明显。
战煜的脑子里,不由又浮现她一丝不挂的样子。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南溪?”
她的名字,像是在他舌尖萦绕而过,声音也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