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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红星轧钢厂杨厂长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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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是傻柱
作者:
翘俪多精品生活
本章字数:
10394
更新时间:
2025-06-23

串香里的旧时光:红星轧钢厂杨厂长的白月光与烟火气

一、重逢在烤串摊前的暮色里

1965年的夏夜,晚风带着灼热的潮气扑在杨建国的脸上。他刚参加完区里的招商引资酒会,西装革履的身上还沾着宴会厅里昂贵的香水味和红酒气息。司机把车停在老城区一条烟火气弥漫的小吃街街口,说要去买瓶水,杨建国便信步走了进去。霓虹灯光在老旧的居民楼间蜿蜒,烤串的油烟混着麻辣烫的香气、炒粉的镬气,构成了一幅与他日常世界截然不同的画面。

就在街角,一个支着铁皮烤炉的摊位前围了些人。摊主是个穿着围裙的女人,正熟练地翻动着铁签上的肉串,火苗“滋滋”地舔着油脂,撒上的孜然和辣椒粉在空气中炸开浓郁的香味。杨建国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却像被钉子钉住了——那个女人的侧脸,在烤炉火光的映照下,有着一种让他心脏骤停的熟悉感。

“秀琴?”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女人闻声转过头,脸上还沾着些许炭灰,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当她看清杨建国的脸时,手里的铁签“哐当”一声掉在烤炉边的盘子里,眼神里先是错愕,随即蒙上一层复杂难辨的情绪,最后化作一丝僵硬的客套:“是……是杨厂长啊。”

她叫刘秀琴,是杨建国藏在心底十多年的名字,是他青春岁月里唯一的白月光。此刻,她穿着洗得发白的围裙,指甲缝里嵌着难以洗净的油渍,正在烟熏火燎中为顾客烤着十块钱二十串的肉串。而他,杨建国,红星轧钢厂的厂长,市里小有名气的企业家,正站在她的摊位前,西装革履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二、红星轧钢厂的青春与“没出息”的预言

时间倒回1945年,红星轧钢厂还是市里最红火的国营企业。十七岁的杨建国是厂里的学徒工,长得高大英俊,干活肯卖力,闲暇时喜欢捧着本书看,在一群糙老爷们儿里显得有些“文气”。刘秀琴是厂子里的临时工,在后勤食堂帮忙,扎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牙。

他们的相遇很偶然。一次杨建国在车间看书被班长批评,心情不好,躲在厂后的小树林里发呆,正好碰上刘秀琴来送洗好的工服。她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便把手里一个刚蒸好的白面馒头递给他,轻声说:“别难过,我看你看书挺认真的,以后肯定有出息。”

那句“肯定有出息”像一道光,照亮了杨建国单调的学徒生活。他开始刻意接近刘秀琴,帮她搬重物,给她讲书里的故事,偷偷攒下粮票给她买当时稀罕的水果糖。刘秀琴也喜欢这个有点腼腆却眼神清亮的小伙子,两人在轧钢厂轰鸣的机器声和弥漫的铁锈味里,悄悄萌发了懵懂的情愫。

他们的恋情很快被刘秀琴的母亲知道了。那是个精明厉害的女人,在厂门口摆着个修鞋摊,见惯了人情冷暖。她把刘秀琴叫回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秀琴你脑子进水了?杨建国就是个学徒工,家里穷得叮当响,这辈子能有什么大出息?跟着他你得喝西北风!我可告诉你,咱们家虽然穷,但也不能往火坑里跳!”

刘母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杨建国头上。他第一次去刘秀琴家时,刘母连门都没让他进,隔着门缝冷冷地说:“小杨啊,不是阿姨说你,你跟我们家秀琴不合适。你看看你,要家境没家境,要前途没前途,拿什么给秀琴幸福?趁现在还没陷太深,就算了吧。”

杨建国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想说自己会努力,会考上大学,会让秀琴过上好日子,但在刘母鄙夷的目光下,所有的誓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真正让他心冷的,是刘秀琴的态度。那天晚上,她偷偷跑出来见他,眼里含着泪,却说出了让他肝肠寸断的话:“建国,我妈说的……也许是对的。你看你现在,确实没什么基础,我们……我们可能真的不合适。我不想跟着你过苦日子,我想找个条件好点的,至少能让我过得安稳。”

她的话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了杨建国的心。他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说他“肯定有出息”的女孩,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她口中的“条件好”,究竟是什么?是稳定的工作,是宽敞的房子,还是能让她在工友面前炫耀的资本?他想不通,也不想再问了。

“好,我知道了。”他只说了这五个字,转身就走,没有回头。那个夜晚,红星轧钢厂的夜空格外黑暗,只有远处高炉的火光映照着他年轻却写满失落的脸。

三、各自的人生轨迹:向上的攀爬与向下的沉沦

那次分手后,杨建国像变了个人。他不再看那些“没用”的闲书,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白天在车间拼命干活,晚上就着昏暗的灯光学习。1947年,恢复高考的消息传来,他毫不犹豫地报了名,凭借着一股狠劲,竟然真的考上了省工业大学的钢铁冶金专业。

离开轧钢厂那天,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刘秀琴。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要做出个样子来,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看看,他杨建国不是“没出息”的穷小子。

大学西年,杨建国过得异常艰苦。他一边学习,一边做各种兼职赚取生活费,成绩始终名列前茅。毕业后,他回到了红星轧钢厂,从技术员做起,凭借着扎实的专业知识和敢闯敢干的劲头,一步步往上走。六十年代,国企改革浪潮袭来,很多人对未来感到迷茫,杨建国却看到了机会。他带领团队搞技术革新,开发新产品,让濒临倒闭的红星轧钢厂重新焕发了生机,他自己也从科长、处长,一路升到了厂长的位置,成了厂里说得上话的人物。

他娶了工厂一个普通的女职工,妻子是普通农民出身,没什么文化,温柔贤惠,两人以前也认识,以前杨建国穷的时候也没被嫌弃过,后来两人结婚育有一儿一女,生活美满。现在他有了宽敞的房子,体面的工作,出门有车,俨然成了当年刘母口中“有出息”的人。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还会想起那个扎着麻花辫的女孩,想起她递给他的那个白面馒头,心里会掠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怅然。

而刘秀琴,在和杨建国分手后,便听从母亲的安排,开始相亲。她的目标很明确:找一个“条件好”的对象。她先后谈了几个,有厂里的正式工,有做小生意的个体户,但都因为各种原因没成。她母亲总是嫌这个工作不稳定,那个家里兄弟多,挑来挑去,刘秀琴的年龄也慢慢大了。

后来,她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做建材生意的男人,据说赚了些钱。男人长得不怎么样,还有点大男子主义,但刘秀琴觉得他“条件好”,能让她过上好日子。不顾一些工友的提醒(有人说那男人在外面欠了债),她毅然嫁给了他。

婚后的生活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美好。男人的生意时好时坏,脾气也越来越暴躁,经常对她发脾气。更让她失望的是,男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有钱,所谓的“生意”不过是倒买倒卖,还经常拖欠货款。没过几年,男人的生意彻底失败,还欠了一屁股债,跑路了,留下刘秀琴和一个年幼的女儿。

为了生计,刘秀琴不得不出去打工。她做过保姆,当过服务员,后来听说烤串赚钱,就跟别人学了手艺,在这条小吃街摆起了摊位。每天起早贪黑,穿串、烤串、招呼客人,日子过得辛苦而琐碎。曾经那个眼里有光的女孩,在生活的打磨下,早己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被油烟熏染的疲惫和麻木。

她偶尔也会想起杨建国,听说他考上了大学,后来又当了干部,过得很好。心里不是没有过后悔,但事己至此,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她只能把那些往事埋在心底,继续在烟熏火燎中为生活奔波。

西、烤串摊前的对话:白月光与烟火气的碰撞

“真的是你啊,秀琴。”杨建国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心里五味杂陈。十年过去了,她变化太大了,脸上有了明显的皱纹,眼神也失去了当年的清澈,只剩下生活的沧桑。

刘秀琴慌忙擦了擦手,有些局促地说:“杨厂长,你怎么会来这儿?”在她的印象里,像杨建国这样的“大人物”,应该是出入高档酒店,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小小吃街。

“路过,想买点东西。”杨建国没有多说,目光落在她面前的烤串上,“生意怎么样?”

“就那样吧,糊口而己。”刘秀琴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比不了你,杨厂长,现在是大老板了,风光得很。”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味,杨建国听出来了。他想起了当年刘母说他“没出息”,想起了刘秀琴说“想找个条件好的”。他忽然觉得有点讽刺,当年那个被嫌弃的“穷小子”,如今成了她口中的“大老板”,而当年那个一心想攀高枝的“白月光”,却成了街边卖烤串的小贩。

“当年……你妈说我没出息,不让你跟我在一起,你也觉得她说得对,看不起我这个穷小子。”杨建国忍不住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现在看来,你找的那个‘条件好’的,也没让你过上好日子啊。”

刘秀琴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她低下头,不敢看杨建国的眼睛,喃喃地说:“别提了……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杨建国叹了口气,“其实当年我也不怪你,谁不想过好日子呢?只是我没想到,你会把‘条件好’看得那么重,甚至超过了……感情。”

“感情?”刘秀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嘲讽,“感情能当饭吃吗?当年你一个学徒工,拿什么给我幸福?我妈说得对,人总得现实一点。我就是个打工妹,难道还能嫁给你这个穷小子,一辈子在轧钢厂当临时工?我想找个老板,有错吗?”

她的话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情绪,也带着对自己当年选择的辩解。“我就是看不起跟我一样的人,觉得自己应该往上走,可结果呢?还不是跟他们一样,在底层摸爬滚打。”她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以为自己不是普通人,可到头来,我就是个最普通的人,甚至比普通人过得还不如。”

杨建国沉默了。他看着刘秀琴在烤炉前忙碌的身影,看着她熟练地和顾客讨价还价,看着她脸上被烟火熏出的痕迹,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他原本以为,再次见到她,会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会觉得当年的选择是对的。但此刻,他只感到一种深深的悲凉。

他们曾经是那么年轻,有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可现实却像一个巨大的筛子,把他们筛到了不同的角落。他爬上了所谓的“高处”,拥有了物质上的富足,却也失去了一些东西;而她追逐着虚无的“条件”,最终却跌落尘埃,被生活磨去了所有棱角。

“给我来二十串吧,羊肉串。”杨建国忽然说道。

刘秀琴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好,二十串羊肉串,马上就好。”

她开始熟练地穿串、刷油、撒调料,火苗在铁签上跳跃,发出“滋滋”的声响,肉香混合着孜然的味道弥漫开来。杨建国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忙碌,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夜晚,她递给他一个白面馒头,说他“肯定有出息”。

只是物是人非,当年的白月光,终究是被现实的烟火气熏黄了,变了模样。

五、串香散去,旧梦难圆

很快,二十串羊肉串烤好了,滋滋冒油,香气扑鼻。刘秀琴把肉串递给杨建国,犹豫了一下,说:“杨厂长,多少钱……”

“多少钱一串?”杨建国问道。

“一块钱一串,二十串二十块。”刘秀琴低声说。

杨建国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递给她:“不用找了。”

刘秀琴连忙摆手:“那怎么行,太多了……”

“拿着吧,”杨建国的语气很平静,“就当……是老同学的一点心意。”

刘秀琴看着他,眼神复杂,最终还是接过了钱,低声说了句“谢谢”。

杨建国拿着烤串,转身准备离开。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看着刘秀琴在烤炉前忙碌的身影,在霓虹灯和油烟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孤单。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消失在夜色中。

坐在车里,杨建国拿起一串烤串放进嘴里,味道很不错,香辣可口,带着浓浓的烟火气。但他却觉得有点难以下咽,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温柔贤惠,从不嫌弃他出身贫寒;想起了自己的儿女,聪明懂事,让他引以为傲。他的生活是幸福的,是成功的,这是毋庸置疑的。可为什么,在见到刘秀琴之后,他的心里会泛起如此复杂的情绪?

是遗憾吗?或许有一点。遗憾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遗憾那个曾经在他生命里闪耀过的白月光,最终却落得如此境地。是感慨吗?更多的是感慨。感慨命运的无常,感慨生活的残酷,感慨人在现实面前的渺小和无奈。

刘秀琴想嫁个“条件好”的老板,看不起和自己一样的打工仔,最终却发现自己就是个普通人,甚至连普通人的生活都难以维系。这究竟是她个人的悲剧,还是那个时代、那种价值观下的普遍现象?

杨建国不知道答案。他只知道,那二十串烤串,吃出的不是美味,而是岁月的沧桑和人生的无奈。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也回不去了。就像那弥漫在空气中的串香,浓郁而短暂,散去之后,只剩下无尽的回味和淡淡的忧伤。

车窗外,城市的灯火璀璨,映照着杨建国若有所思的脸。他不知道刘秀琴未来的生活会怎样,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再见到她。他只知道,这次偶然的重逢,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让他重新审视了自己的过去,也对生活有了更深的感悟。

或许,生活本就没有那么多的“白月光”和“高枝”,有的只是脚踏实地的烟火气。而那些曾经的梦想和遗憾,终究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沉淀在记忆的深处,偶尔被某个熟悉的场景或味道勾起,留下一声轻轻的叹息。

那二十串烤串,是杨建国和刘秀琴十年人生轨迹的一个缩影,也是一代人在时代变迁中迷失与坚守的见证。串香里的旧时光,终究是散了,只留下无尽的感慨,在夏夜的晚风中,轻轻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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