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章 前世的悲惨
本文是一个架空文,架空文。
(不会百分百贴近现实,有的情节因为剧情需要会稍微夸张一些,地名和其他名称都是杜撰,祝看文愉快。)
京市,在一处高大辉煌的别墅外面,一个身影颤颤巍巍的向大门处走去,还没有靠近,就被安保人员拦在外面。
“让我进去,我是俞兆阳的妻子,是余航的继母,你跟他们说,让他们出来见我,我回来了,我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了。”
这是一个大约五十岁的女人,佝偻着身子,满头花白的头发,身上的衣服又脏又旧,散发着一股异味。
安保甚至都没有联系里面的人,此时的别墅里面名流云集,正在举办着宴会,都是俞航官场上的朋友,他将自己的妻子一一的介绍给其他人认识。
“俞兆阳——俞兆阳。”
别墅外,苏婧月和安保人员纠缠,其中一个安保耐心耗尽,一个使劲,苏婧月滚出好远,趴在那里半天没有动。
“哪来的叫花子,来这里攀亲戚,滚远一些,再不走,就把你带到警察局去。”
“每次都有穷亲戚来打秋风,俞家己经吩咐了,让我们不要把任何人放进去,识相的话就赶快滚。”
苏婧月颤抖着爬起来,看着大门内的灯火辉煌,她眼泪忍不住流下来,多久了,自从她被人拐骗到大山深处,十年了,整整十年,我装疯卖傻,受尽了磨难,终于逃了出来。
要不是再电视上看到继子成了京市的高官,她都不会找到这里来。
俞兆阳,我终于要见到你了,这么多年你们是不是找我找的很辛苦?
苏婧月忍着疼痛,在远一些的角落等待着。
夜深了,别墅内的客人撑着车在一辆一辆的离去,终于,别墅的主人出来送客人了。
继子俞航牵着妻子的手,旁边还有一个精神奕奕的中年人,和一个中年。
远远的看去真是幸福美满的一家。
“俞兆阳?你还记得我吗?”苏婧月看着那个中年老头,忍不住出声问他。
俞兆阳听到声音,向那个方向看去,来人好像有些熟悉。
那是消失了十年的苏婧月。
“我不认识你,保安,把这个人赶出去。”那个保安听到吩咐后快速向前,在尊贵的业主面前要好好表现一番。
“我不走,俞兆阳,我是苏婧月啊,我是你失踪了十年的妻子啊,俞航,我是你继母啊,我被人卖到深山去了,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两个保安使劲的拉扯,苏婧月挣扎的厉害。
那个中年眼波流转,娇声道:“兆阳,我累了。”
俞兆阳柔声安慰:“我们回去休息吧,航儿,我们进去吧。”
俞兆阳陪着那个女人头也不回的的进了别墅。
“俞兆阳,俞兆阳——俞航——”
没有人理睬她,又累又饿的苏婧月漫无目的的在河边走着。
突然,背后被人猛的一推,苏婧月一头栽到了湖中。
苏婧月不会游泳,她不停的挣扎。
“救命!救救我,快来人啊。”
苏婧月向着岸上的人呼救,没有一个人来,就在她坚持不住的时候,俞航和程映雪从暗处走出来。
“苏婧月,你怎么会从山里逃出来,我以为你会死在那里。”
“爸爸早就和珍珍阿姨在一起了,我们一家人过的很好,你就不要来打扰了。”
程映雪往前两步,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苏阿姨,谢谢你,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你现在一点用都没有了,去死吧,逢年过节我会为你烧纸的。”
苏婧月努力的在水面上挣扎着。
“你们在说什么。”
“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哈哈哈,傻子……”
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
却没有想要救人的意思,就那么看着她一点一点的沉下去。
————
1976年。
京市,某处独栋平房内。
“月姨,我爸今晚不回来吃饭了,你就不要再煲汤了,我现在闻到那个味道想吐。”
“现在整个屋子都是这股味道,你让我爸的脸往哪搁。想要孩子想疯了是吧。”
说话是一个大约十八岁的少年,身姿挺拔,相貌俊朗,人有些桀骜不驯,他说话很不客气,一点都还没有将苏婧月放在眼里。
不过此时坐在沙发上的苏婧月却没有任何的反应,闭着眼睛不发一言。
“你还真是能忍啊,不知道我爸当初为什么要娶你,一点用都没有。”
苏婧月还是没有反应,她坐在沙发上面露痛苦之色,俞航瞥了一眼,丝毫没有关心的意思,就摔门出去了。
此时的苏婧月头痛欲裂,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察觉到猛烈地声响,她忍痛睁开眼。
这是一个不大客厅,摆放着陈旧的沙发和木桌,朴素实用,墙上领袖画像庄重严肃,客厅的炉子上还煲着汤。
这个屋子并不大,一室三厅,客厅那里单独隔开一个屋子,整体面积一百多平的样子,并不是很大的房子,却是自己很多年前的容身之处。
这里是机关单位的家属院。
也是自己很久之前的家,当时的俞兆阳还是革委会主任,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住处了,她不可置信的站起来围着家里逛了一圈。
眼前的一切都很熟悉,她吃惊的看着镜中年轻了二十岁的脸,她慌忙的翻看着日历,确定今年是1973年。
她这是重生了?重生到了她三十三岁的时候。镜中的女人有一张好看的鹅蛋脸,双眼大而突出,眼尾轻微上扬,有一股娇媚感,整体看上去都是令人眼前一亮的艳丽长相。
她常年处于恐慌和讨好中,让镜中的人有了一些算计和小心思,让很多人觉得她心思不正。
上辈子,她死后她怨气极深,灵魂就这样跟在害她的人身后,首到那时,她才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是在被嫌弃和算计中度过,就在她越来越愤怒准备黑化变成恶鬼的时候,一道天雷劈来。
把她劈到了过去,劈到了1973年,劈到了俞家还没有开始算计她的时候。
一切都还来得及。
上辈子,她二嫁的丈夫俞兆阳表面上和她感情极好,在外人面前总是耐心的包容她,不嫌弃她二嫁的身份,可是私下无人的时候,总是说一些让她紧张的话。
“你的档案都在我这里,只有我能保护你。”
不让她多和别人交流,她与供销社的同事或者其他人多说几句话,都会遭到他的盘问,察觉到她不开心,总会说。
“我只是太怕失去你了。”
成婚七年,自己想要一个孩子巩固地位,却怎么也怀不上。
“没关系,是我不想要孩子,你不要有压力。”俞兆阳总是这样安慰她。
她前世内疚愧疚了好多年,最后却得知这贱人在外面有一个情人,生下的孩子偷偷送去了香江。
为了绝了她的念想,也为了放心的和情人在一起,他早己经做了结扎手术。
刚才出去的是自己的继子,想到他,苏婧月恨的咬紧了牙齿,她看着一旁桌子上的剪刀,如果俞航现在进门,她一定,一定用这把剪刀捅死他。
俞兆阳,俞航,俞家的其他人,还有那个她最恨的穿书女程映雪,重生回来,她要拉着这些人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