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釜酒吧后巷的砖墙在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泡泡糖香气中软化。安德莉亚抱着雷古勒斯渐冷的身体撞进砖石时,腐臭的阴尸气息瞬间被粉红棉花糖云朵取代。乔治·韦斯莱的脸在漫天飞舞的粪蛋烟花中逼近,左耳缺失处凝结着紫黑色血痂。
“弗雷德的品味永远这么...独特。”乔治的指尖掠过她裙摆的血渍,那里正形成新的寄生虫时钟表盘。漆黑指针卡在“小矮星彼得”的刻度疯狂震颤,溅出的血珠化作泡泡糖黏在他掌心。
砰!
弗雷德半透明的幻影从天花板倒吊而下,泡泡糖吹破的粉雾组成箭头指向角落的消失柜:“修表匠在那边——不过先解决你怀里的小布莱克?”他嬉笑着将粪蛋塞进雷古勒斯敞开的胸腔,虫卵状的寄生虫竟在恶臭中蜷缩死亡!
“蜷翼魔讨厌硫磺。”乔治抽出魔杖点燃粪蛋,幽蓝火焰裹住雷古勒斯心口的破洞,“暂时封住寄生虫,但需要蛇毒血清...”他话音未落,安德莉亚腕间Stepnie突然弹射,毒牙刺向乔治脖颈!
**血契反噬**
“盔甲护身!”奥利弗·伍德的铁甲咒撞偏蛇头。魁地奇队长浑身沾满白鲜香精冲进屋子,急救箱砸中塞德里克·迪戈里的后背——赫奇帕奇王子正用染血的金杯扣住安德莉亚左手!
“放开她!”伍德的游走球呼啸而至。塞德里克不避不闪,金杯泼出的葡萄酒化作银荆棘缠紧安德莉亚手臂。血契如尼文从她皮肤浮出,与塞德里克胸口的锁链纹身咬合成刑具:
> “叛契者永堕时狱”
剧痛中安德莉亚看见幻象——塞德里克在三强杯迷宫将她的名字刻上奖杯,虫尾巴的匕首却刺穿他手心,将沙菲尔之血滴入伏地魔的复活釜!
“血契被黑魔法污染了。”塞德里克的声音发颤,金杯边缘割破他掌心试图净化荆棘,“寄生在他体内...”
“虫尾巴在哪儿?”安德莉亚的魔杖抵住塞德里克心口。杖身血色山茶花突然绽放,花蕊中钻出汤姆·里德尔的虚影:“就在你眼前啊,亲爱的。”
虚影的手指穿透塞德里克胸膛,拽出只吱吱尖叫的银手——小矮星彼得的阿尼玛格斯本体!银手背的漆黑指针疯狂旋转,寄生虫时钟的刻度瞬间过半!
*消失柜的彩虹*
“关门放狗!”弗雷德幻影吹响口哨。角落消失柜轰然洞开,纽特·斯卡曼德的护树罗藤喷涌而出,缠住银手彼得甩向乔治。红发少年眼疾手快扣上防妖眼镜,粪蛋烟花筒塞进银手指缝:
“韦斯莱独家除虫套餐——”
粪蛋混合蛇毒爆炸的紫雾中,银手彼得恢复人形。秃尾老鼠蜷缩在地,右手背的漆黑指针正扎进寄生虫时钟表盘:“主人...救我!”
“如你所愿。”汤姆的虚影轻笑。塞德里克胸口的血契荆棘突然暴长,刺穿彼得右臂抽吸鲜血。漆黑指针在吸饱血液后脱离表盘,飞射向消失柜深处!
柜内传来齿轮咬合的巨响。七色彩虹从柜门喷涌,光芒中浮现雷古勒斯·布莱克最后的记忆影像——少年虫尾巴颤抖着将沙菲尔家族庄园钥匙递给贝拉特里克斯,钥匙齿痕组成“P.P”字样。
“原来是你!”安德莉亚的山茶花魔杖迸发绿光。杀戮咒射向彼得的刹那,塞德里克的金杯却横挡在前!咒语反弹击碎消失柜门板,露出后方岩洞的虚影——少年雷古勒斯正将挂坠盒递给克利切!
“血契法则第一条,”塞德里克咳着血按住她魔杖,“不能杀契约见证者...”他指尖抚过她腕间新生的时钟表盘,漆黑指针突然软化,化作小矮星阿尼玛格斯的尾巴缠住她手腕:
“但能让他生不如死。”
**时狱审判**
彼得在惨叫声中缩小成秃尾老鼠,被塞德里克塞进金杯。杯壁的血契如尼文扭动着裹住老鼠,伍德趁机将白鲜香精倒进雷古勒斯胸腔:“撑住!我带了凤凰眼泪——”
凤凰眼泪触及伤口的瞬间,整间笑话商店剧烈摇晃。弗雷德幻影突然凝实,他惊恐地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手掌:“梅林!我在吸收时空能量!”
乔治的防妖眼镜炸裂。他扑向弗雷德,兄弟俩相触的刹那竟融合成双头连体的诡异形态!左头是乔治猩红的独眼,右头是弗雷德透明的笑脸。双头双子同步举起魔杖指向天花板:
“审判时刻到!”
彩虹光芒从消失柜冲天而起,裹着安德莉亚撞进幻象法庭。原告席坐着1943年的汤姆·里德尔,被告席的锁链捆着1994年的小矮星彼得。而法官席上——赫然是纽特·斯卡曼德被时之沙包裹的身影!
“指控一!”汤姆的蛇木魔杖敲击桌案,“沙菲尔·安德莉亚盗窃时之茧!”
彼得鼠嘴翕动:“我作证!她在挪威龙巢...”
“异议!”塞德里克的金杯砸在彼得头上,“我有血契证明她为拯救魔法界!”
时空法庭乱作一团。安德莉亚背后的蝶翼纹路灼烧着,血色山茶花魔杖突然脱手飞向法官席,杖尖绿宝石在纽特的时之沙中融化重组——变成沙漏形状的寄生虫时钟!
**荆棘王座**
“指控成立。”法官纽特的声音空洞如深渊。沙漏颠倒的刹那,安德莉亚被锁链拽向被告席。汤姆冷笑着举起老魔杖虚影:“判处时空放逐——”
“量刑错误!”双头双子异口同声。弗雷德的半边身体化作彩虹桥挡下老魔杖,乔治的半边身体炸成粪蛋烟云。烟雾中浮现雷古勒斯垂死的脸:“虫尾巴是钥匙...不是枷锁...”
安德莉亚猛然醒悟!她扯断小矮星尾巴化成的指针,狠狠刺向寄生虫时钟的“小矮星彼得”刻度。表盘玻璃碎裂,彼得在惨嚎中爆成血雾,血雾凝结成真正的黄铜钥匙!
“抓住钥匙!”消失柜深处传来德拉科的嘶吼。铂金少年骑着夜骐撞破法庭幻象,马尔福戒指的烙痕在安德莉亚眼前放大——戒指内侧“T.M.R→D.M”的刻痕竟变成“D.M→A.S”!
钥匙插入戒指烙痕的瞬间,血契荆棘从塞德里克胸口疯长。尖刺贯穿安德莉亚的手腕与德拉科的戒指,将三人钉成三角枷锁。夜骐王在悲鸣中消散,纽特的时之沙裹着法庭坍缩成黑洞。
“以血为狱...”汤姆的吟唱如丧钟回荡。
黑洞中心升起荆棘王座。安德莉亚被锁在座中,塞德里克和德拉科分跪两侧,手腕的荆棘与王座根系相连。双头双子被钉在王座靠背,弗雷德透明的身体开始吸收乔治的血肉!
“弗雷德住手!”乔治的独眼流出血泪,“你会吃掉我的!”
“总比消失好...”弗雷德透明的牙齿咬进兄弟脖颈,“成为连体幽灵...永远陪着她...”
荆棘王座顶端,沙漏形状的寄生虫时钟开始倒流。安德莉亚在剧痛中看见,自己后背的蝶翼刺青正吞噬雷古勒斯残留的铂金血液——
【夜骐之血融于背叛者】
德拉科戒指的烙痕渗出夜骐王的黑血
【破茧之蝶困于忠诚牢】
塞德里克胸口的血契荆棘开出山茶花
钥匙在德拉科掌心融化。他染血的手指突然刺进安德莉亚腕间的时钟表盘,扯出漆黑指针扎向自己心口:“马尔福...选择背叛!”
指针贯穿胸膛的刹那,忠诚牢笼再临。但这次囚禁的是汤姆·里德尔的虚影!少年黑魔王在铂金荆棘中怒吼,消失柜深处却伸出真正的、布满鳞片的手——
那只手扣住安德莉亚的后颈,将她和整座荆棘王座拖进黑暗。
“岩洞的毒药...”汤姆的诅咒逐渐遥远,“...会融化你的蝶翼...”
黑暗中只余塞德里克染血的金杯在旋转,杯底映出下一幕场景——
霍格沃茨的魁地奇球场,伍德正将金色飞贼按进她撕裂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