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邱阳能做到,毕竟现在都是信息社会了,网络信息这么发达,你这么精通网络技术,应该问题不大!”
高睿虽然怀疑,但是坐在后面的李光北,却异常坚信邱阳能做的到,
“多谢李哥夸奖!”
就在邱阳还一脸美的时候,李光北接着又说话,
“不过,邱阳,这件事我觉得还是用传统的方式比较好!”
“传统的方式?”
“对,就像金羽说的,还是先通过夏阳问下,毕竟她是林逸的老婆,即便不能知道所有的事情,但是林逸以前跟那些学校有合作她应该还是知道的,她知道的必定是关系密切的,这样我们也不用一个一个筛查了!能节省点时间!”
李光北边说边看向了杜金羽,
“嗯嗯,李哥说的有道理,我明天还是找夏阳问问吧,然后我们在分头行动,不过宋昭的事情,也要抓紧了!”
杜金羽说话的时候,面色凝重,其他人也一样,
。。。
回到市局,杜金羽还是就今天的事情开了一个小会,
“这两天的情况我们大概都已经知晓了,雨露,你那边怎么样?”
偌大的会议室里,气氛有点沉重,宋昭的实践报告出来后,关于凶手的线索是丝毫没有进展,而林逸那边的情况也大致如此,
“前天我带着关亮,去找过夏阳了,她这边的情况有点突破!”
杨雨露说话的时候,刻意的将最后一句话的音量加重了,
“哦哦!说说看!”
听到杨雨露这么一说,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她,
“我们发现夏阳和一个男人存在一种很暧昧的关系?”
“暧昧的关系?”
听到这里,杜金羽一愣,心想,夏阳作为一个高校老师,孩子都快大学毕业了,在这个年纪还和其他男人存在暧昧关系,这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
可这话是从杨雨露嘴里说出来的,那想必杨雨露肯定找到了其他的线索,
“没错,和她有暧昧关系的,是她们学校,也就是工程大学,文学院历史系的教授,叫聂建峰,是夏阳大学时期的初恋!”
“初恋!”
“没错,是初恋,我们已经找过聂建峰了,而且他也承认了!”
“然后呢!”
“我们找到了他们之间联系的短信记录!”
说着,关亮将几张复印好的聊天记录,给在坐的每人都发了一份,
从连天记录中,也能看出俩人的关系的确不一般,但是杜金羽明白,以杨雨露的办事风格,手里不可能就仅凭这点聊天记录,来做实对方的行为,
“雨露,你继续!”
“我们不光有这个两天记录,我们还找到了一份商业保险,这是复印件,队长您看下!”
关亮将这个复印件又递到了杜金羽的手里,
“这是谁的保险?”
还没翻开合同的杜金羽率先问道,
“这是夏阳给林逸买的商业意外险,而购买保险的时间,是三个月前!而保单里面的内容,重点提到了意外失踪,死亡这些字眼,而三个月后,林逸就失踪了!你们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
说到这里,杨雨露扭头对着众人扫了一眼,目光最终落在了杜金羽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保险是有预谋的?”
原本还靠在凳子上的李光北,听到杨雨露说到这里,便双手交叉,附身放在了会议桌上,扭头盯着杨雨露问道,
“现在我们还不能确定,但是,现在我们有理由怀疑,林逸的失踪跟这件事应该是有关系的,不然为什么这么巧合,在这个时间买意外险,而且还是在夏阳已经变心,已经有第三者的情况下买的!那我们是不是有理由,怀疑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且是一钱财为目的的谋杀行为,或者叫骗保行为!”
杨雨露说的每一个字,都很肯定,彷佛她很笃定,林逸失踪这件事,和夏阳聂建峰有直接的联系,
“骗保?这件事之前总在电视上,新闻上看到,难不成我们遇到现实案例了?”
高睿坐在一旁疑惑的说道,
“保单金额两百万!”
看到保单金额后,杜金羽合上合同递给了李光北,自已点上了一支烟,
“杨老师,那夏阳有没有去找保险公司理赔?”
抽了一口烟后,杜金羽接着问道,
“我已经问过保险公司了,到现在为止,夏阳还没有找保险公司理赔,”
对于这种人口意外失踪理赔的案件,杜金羽确实没有经历过,他以为的事人失踪后,只要公安机关立案了,失踪家属就可以理赔,实际上则不是,
“杜队长,这种意外保险,特别是涉及到人口意外失踪,需要满足三种情况之一的,才能进行理赔!”
杨雨露说完,看大家没有反应,于是接着说道:
“按照法律规定,购买保险后,被保险人失踪后,除非是,下落不明四年;或者是因意外事件下落不明满两年;再或者因意外事件下落不明,经有关机关证明该自然人不可能生存的,申请宣告死亡不受两年时间的限制,可以申请理赔!”
“我想,夏阳可能也是在等,等时间到了之后,再去申请理赔,毕竟受益人写的是她的孩子,”
“杨老师,既然这保险写的受益人是她的孩子,那这份保险是不是和聂建峰没有什么关系,毕竟这理赔的钱,他一分也拿不到啊!”
听到杨雨露说了这么多,李光北也说出了自已的疑问,很显然,他对杨雨露的这种推测,还是有怀疑的,
“李哥,我们的工作不就是这样吗,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如果错了我们换个方式继续查就是了!你说呢!”
杨雨露说的没有问题,这也是刑侦人员的惯例,但是李光北想的则是,这么做对夏阳的这个初恋,也就是聂建峰,能有什么好处呢?
如果真的跟他有关系,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得到夏阳?
成年人了,还是高级知识分子,他有必要冒这种风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