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铁简焚书
太学门前的火光映红了程潜的银算盘。
清流学子们正将"程氏兵器谱"投入火堆，竹简爆裂时却发出金铁之声。程潜拨动算珠，三颗嵌磁石的珠子突然飞起，将空中飘散的灰烬吸成"党人"二字。灰烬落地时，露出未燃尽的铁简残片——上面蚀刻着宦官曹节的受贿账目。
"李膺大人可知？"程潜拾起残片递给党人领袖，"这些兵器，都是为诸君锻造的。"
远处传来马蹄声。程氏商队的马车正驶向宦官府邸，车辙里散落的不是粮食，而是铸有"程"字的金饼。
二、黑金暗道
汝南袁氏的祠堂地下，暗河冲刷着铁铸的账簿。
程潜掀开伪装的祖宗牌位，露出后面的铜管。他将朱提银锭投入管中，管内立刻传出齿轮转动声——银锭被送往洛阳中常侍王甫的别院，途中经过七处中转暗格，每处都留下程氏记录的贿金数额。
"袁公请看。"程潜敲击袁隗的案几，木板翻转变形，露出夹层里的铁网。网上每个节点都挂着竹牌，写着党人与宦官的姓名，"清流浊流，终归同源。"
当夜，袁府祠堂的铜钟突然自鸣。钟内壁的铁锈自行剥落，显出程氏与汝南袁氏百年来的联姻图谱。
三、铁牢经筵
程氏庄园的私牢里，囚徒正在铸铁。
被囚的清议名士郭泰戴着重镣，镣铐锁链却连着部《孟子》的铁范。每当他说出一句经义，牢墙上的磁石就吸走一粒铁砂，在范内拼出对应的经文。
"郭林宗可知？"程潜抚摸着新铸的铁经，"您每讲一字，就为阉党多铸一箭。"
突然，地牢顶部打开暗格，三百卷竹简倾泻而下。简上的《春秋》批注在落地时重组，竟变成程氏贿赂党锢案审判官的明细。郭泰的镣铐自动解开——锁簧里藏着张盖有曹节印的赦免令。
西、血钱流转
洛阳西园的拍卖会上，程潜展示了惊人的"活钱"。
他将"程五铢"撒入水盆，钱币竟自行游动组成"党人"名单。当宦官们哄抢时，钱文突然变成"诛宦"二字。程潜轻笑，倒出盆底沉淀的银砂——那才是真正的贿赂，每粒都刻着党人亲属的关押地点。
"金可赎罪，铁可定罪。"程潜将银砂装入铁函，函内机扩转动，把名单改写成《程氏功德碑》的草稿。
五、铁俑睁眼
党锢诏书颁布那夜，程氏坞堡的地窖传来异响。
三千具"铁俑"的眼部缝隙突然渗出黑油。这些用炒钢法铸造的兵俑，内腔竟藏着清流党人的画像。程潜启动机关，俑背裂开，露出里面正在铸造的"程氏新钱"——钱文是《熹平石经》的片段，而钱孔里穿着阉党的罪证帛书。
"铁能载道，亦能覆道。"程潜将一枚钱币弹向烛火。火焰吞没钱文的刹那，地窖所有铁俑齐刷刷转向洛阳方向。
（本章终）
下章预告
第十五章《太平道铁》：当张角的九节杖砸向程氏坞堡大门时，那些藏在铁俑腹中的《太平经》残卷突然自燃。而程潜秘密资助的"黄巾力士"，正穿着与官军一模一样的铁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