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铁米惊变
汉中粮仓的麻袋破裂时，守仓鬼卒的瞳孔骤然收缩。
倾泻而出的不是稻米，而是数以万计的铁制米粒。每粒"米"表面都刻着《道德经》片段，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张鲁的祭酒刚拾起一粒，米粒突然裂开，露出内藏的朱提银针——针尖淬着足以放倒一头牛的麻药。
"此乃五斗米道新契。"程潜之子程戡掀开祭坛帷帐，露出后面正在铸造的铁券，"一券换一命，米铁通天师。"
二、蒺藜花开
米仓山道的峭壁上，程氏工匠正在演示"活蒺藜"。
巴掌大的铁片掷出后，在空中自行展开成六棱蒺藜。更诡异的是，这些蒺藜落地后竟能顺着山势滚动，磁石核心让它们始终尖刺朝上。张鲁的鬼卒首领刚想拾起研究，蒺藜突然弹射而起，将他的道袍钉在岩壁上——刺尖渗出黑色药液，在道袍上蚀刻出汉中布防图。
"天师请看。"程戡转动蒺藜中心轴，铁刺立刻收缩还原为米粒状，"米可充饥，铁可护道。"
三、阴阳米券
五斗米道的祭坛上，铁质米券正在"生长"。
程戡将米券浸入符水，券面浮现出立体纹路：正面是张鲁的"天师"印，背面却是刘焉的益州牧官印。老祭酒刚要惊呼，米券突然从中间裂开，露出夹层的磁粉——这些粉末在坛桌上自行流动，组成第三幅图案：曹操的"挟天子以令诸侯"密诏。
"三主共契，方为大道。"程戡将分裂的米券重新拼合，裂纹处渗出银线，将三个图案缝成完整的汉中地形图。
西、铁经传道
张鲁讲《老子想尔注》时，经堂的梁柱突然发出金铁交鸣。
程氏暗中替换的十二根铁柱，此刻正随着天师的话音共振。当张鲁念到"柔弱胜刚强"时，柱面铁皮剥落，露出内层刻满兵法的炒钢片。最年长的祭酒突然昏倒——他手中的桃木剑被柱体磁力吸走，剑柄暗格里掉出程氏贿赂前任祭酒的铁契。
"经者，径也。"程戡拾起桃木剑，轻轻一抖，剑鞘裂开露出里面的钢芯，"铁径通神，米径通人。"
五、米山血祭
汉中之战爆发前夕，程氏在米仓山巅设下最后一道机关。
三千石铁米从悬崖倾泻而下，在半空中突然爆散为蒺藜阵。坠地的铁米砸入曹军先锋阵中，每粒米都裂开释放毒烟。烟雾散去后，战场上留下的不是尸体，而是用血痕绘成的《程氏货殖图》——每条商道都标注着可以用米券兑换的物资：铁、盐、命。
张鲁的使节在血图前颤抖下跪时，程戡正将最后一枚米券投入炼丹炉。铁券在真火中不化，反而浮现出三个王朝的覆灭日期。
（本章终）
下章预告
第十七章《诸葛铁盟》：当诸葛亮的羽扇指向程氏坞堡时，那些沉寂多年的铁俑突然齐诵《出师表》。而藏在元戎弩机括里的"程五铢"，正在悄悄改变北伐大军的命运轨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