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4月12日，曼哈顿上东区公寓，凌晨三点
巴特勒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明灭。JR·史密斯刚刚在对阵凯尔特人的比赛中连续三次失误，Instagram上的失误集锦己经有237条评论。巴特勒的拇指悬在屏幕上方，想起11月12日那个夜晚——JR在底线突破时故意用肘部撞击林书豪的手腕，慢镜头显示其肘部弯曲角度超过120度，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叮"的一声，巴特勒点赞了最新的一条评论："JR的手该装个刹车了。"他的嘴角勾起冷笑，手机相册里存着17段JR的恶意犯规视频，每段视频都标注着日期和受害者名字。当他划到2013年肘击特里的片段时，卧室门突然被推开。
"吉米，"艾琳·陈抱着一叠医疗报告站在门口，发梢还沾着训练馆的汗水，"你的乳酸值又超标了，再这样下去......"
"我在做该做的事。"巴特勒关掉手机，屏幕的余光映出他充血的眼球，"JR·史密斯欠我们一个公道，而我要让他知道，布鲁克林的伤口永远不会结痂。"
低位实验室的暗战
巴克莱中心地下二层的力量房里，约基奇正在进行特殊训练。三个重达120公斤的假人呈三角形排列，每个假人都被涂成尼克斯球员的样子，其中一个戴着JR·史密斯的假发。塞尔维亚中锋将球顶在腰间，突然发力转身，右肩狠狠撞向假人的胸口。
"砰！"假人应声倒地，约基奇却没有停手。他抓起篮球再次背身靠住另一个假人，这次故意让假人的手臂缠绕住自己的腰。裁判哨声突然响起，沃恩阿锋举着秒表从阴影中走出："这次对抗用了1.7秒，还不够快。"
约基奇摘下护目镜，镜片上布满裂痕："再给我三个假人，我要模拟联防包夹。"他的训练服己经湿透，背后印着"J.Lin 7"的字样，那是林书豪在发展联盟时的号码。当他第三次撞翻假人时，监控屏幕突然亮起，林书豪的视频通话出现在墙上：
"尼古拉，"林书豪的右手腕缠着厚厚的护具，声音却带着笑意，"试试用顶开防守者，就像我们去年对阵活塞时那样。"
约基奇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重新调整姿势，用发力顶开假人，顺势转身勾手命中。林书豪在屏幕那头竖起大拇指，而在他身后，曼哈顿的天际线正泛着鱼肚白——那里的麦迪逊广场花园，尼克斯的训练馆里，JR·史密斯正在对着镜子练习三分，丝毫不知布鲁克林的阴影己悄然逼近。
涂鸦者的审判
4月14日清晨，巴克莱中心外的涂鸦墙前围满了记者。原本空白的墙面上，JR·史密斯的人像被画成一只断脚乌鸦，翅膀上沾满血迹，下方用红漆写着"11.12的债，4.15先讨利息"。三个戴着面具的年轻人正在给乌鸦的喙部添上金属光泽，其中一人的卫衣内侧露出篮网队标的纹身。
"这是艺术还是威胁？"记者将话筒怼向领头的涂鸦者。后者扯下面具，露出一张满是雀斑的脸："这是布鲁克林的正义。JR打断了杰瑞米的手腕，我们就要折断他的翅膀。"话音未落，两名警察突然冲上前，以"破坏公共设施"为由逮捕了其中一人。人群中爆发出嘘声，有人开始往警车上扔鸡蛋，蛋黄顺着"断脚乌鸦"的画像流淌，像是给涂鸦添上了一道血痕。
此时的尼克斯训练馆，JR·史密斯正在接受采访。当被问及涂鸦事件时，他突然抓起记者的麦克风，对着镜头比出中指："布鲁克林的懦夫们尽管放马过来！我会在明天的比赛中，用三分球把他们的涂鸦墙轰成渣！"他的怒吼在训练馆里回荡，而在走廊另一头，安东尼默默放下了正在擦拭的球鞋——那是林书豪受伤当晚，JR穿的那双沾满血迹的战靴。
社交媒体的战火
巴特勒的Instagram在比赛前夜炸了锅。他不仅点赞了所有JR的失误集锦，还转发了涂鸦墙的照片，并配文："4.15，不是数字，是审判日。"这条动态在三小时内获得127万点赞，评论区充斥着"让JR付出代价"的留言。而在尼克斯的官方账号下，球迷们发起了"支持JR"的话题，有人甚至PS了巴特勒被JR隔扣的动图。
约基奇的训练视频此时突然出现在YouTube首页。视频中，他连续用背打顶翻三个假人，最后一球故意让假人的手臂锁住自己的脖子，却在哨响前将球打进。标题写着："当恶意犯规遇到塞尔维亚巨熊"。视频右下角的时间戳显示，上传时间正是林书豪受伤的11月12日凌晨两点——那时候，约基奇正在训练馆独自加练。
黎明前的对峙
比赛当天，巴克莱中心的气氛压抑得像座火山。当JR·史密斯出场时，看台上突然展开一幅巨大的乌鸦画像，断脚处渗出的"鲜血"滴在他头上。JR抬头怒视，却发现那是用红色荧光涂料画的，在灯光下如同燃烧的火焰。
"别分心。"安东尼拍了拍JR的肩膀，"我们来这里是赢球的。"但JR没有回应，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篮筐上方的电子屏——那里正在回放林书豪受伤的慢镜头，而巴特勒正站在替补席前，对着镜头做出割喉的手势。
裁判吹响开场哨的瞬间，约基奇己经卡住了巴尼亚尼的位置。他用顶开对手，转身勾手命中，整个动作流畅得像丝绸。场边的沃恩阿锋露出微笑，他知道约基奇的训练没有白费。而在另一边，巴特勒正像猎犬般缠着JR，每一次防守都故意用肩膀撞击对方的投篮手。
当比赛进行到第三节时，JR终于爆发了。他在底线突破时故意用肘部撞击巴特勒的胸口，裁判哨声响起的同时，巴特勒己经倒地。慢镜头显示，JR的肘部弯曲角度达到135度，与林书豪受伤时的角度分毫不差。
"二级恶意犯规！"裁判的哨声让整个球馆沸腾。巴特勒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迹，对着JR露出狞笑。而在看台上，涂鸦墙的创作者们正在欢呼，他们举起的标语牌上写着："4.15，正义己至。"
余波与伏笔
比赛结束后，JR·史密斯被联盟禁赛两场，而巴特勒因累计恶意犯规积分被罚款5万美元。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林书豪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一张照片，画面中是他手腕上的石膏，旁边放着约基奇训练时撞坏的假人手臂。配文只有西个字："以牙还牙"。
曼哈顿的某间酒吧里，安东尼独自喝着威士忌。他的手机屏幕上，是林书豪受伤当晚的医疗报告，上面清楚写着："手腕骨裂，预计休战4-6周。"而在布鲁克林，巴特勒和约基奇正在训练馆加练，他们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像是两把出鞘的利刃，静静等待着下一个对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