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雾7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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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个邓理哲
主角:
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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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邓理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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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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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医院前的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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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机械师陈默在实验事故中睁眼,钢筋森林已沦为吞噬活人的钢铁坟墓——文明崩塌第五年,红雾笼罩的废墟里,半瓶浑浊的水就能引爆同类相残,蚀骨虫的银甲反射着绝望的光,铁脊狼的獠牙正撕开最后一丝人性。 他攥着生锈的工具箱,从躲在货架后发抖的“现代人”,到用液压剪劈开虫潮的幸存者,只用了三天。可当医学生林溪颤抖着指向医院骸骨上的圆洞,当假安全区的信号诱捕着最后的希望,当“天枢集团”的红雾实验真相像毒藤缠上喉咙——他才明白,比起变异生物的利爪,更可怕的是人类为“进化”编织的罗网。 机械齿轮转动的不止是武器,还有文明的余烬;手术刀缝合的不只是伤口,更是破碎的信任。从独闯冰封走廊的孤勇,到建立磐石聚落的挣扎,再到直面地下实验室的终极阴谋,陈默握着的始终是那把工具箱——既是对抗怪物的武器,也是撬动文明重构的支点。 红雾翻滚处,是变异体的猎场,是掠夺者的乐园,更是天枢集团筛选“新人类”的屠宰场。而他要做的,不止是活下去—— 是让生锈的钢铁,重新长出文明的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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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科幻末世 穿越 末世 末日求生 求生 废土
当机械师陈默在实验事故中睁眼,钢筋森林已沦为吞噬活人的钢铁坟墓——文明崩塌第五年,红雾笼罩的废墟里,半瓶浑浊的水就能引爆同类相残,蚀骨虫的银甲反射着绝望的光,铁脊狼的獠牙正撕开最后一丝人性。 他攥着生锈的工具箱,从躲在货架后发抖的“现代人”,到用液压剪劈开虫潮的幸存者,只用了三天。可当医学生林溪颤抖着指向医院骸骨上的圆洞,当假安全区的信号诱捕着最后的希望,当“天枢集团”的红雾实验真相像毒藤缠上喉咙——他才明白,比起变异生物的利爪,更可怕的是人类为“进化”编织的罗网。 机械齿轮转动的不止是武器,还有文明的余烬;手术刀缝合的不只是伤口,更是破碎的信任。从独闯冰封走廊的孤勇,到建立磐石聚落的挣扎,再到直面地下实验室的终极阴谋,陈默握着的始终是那把工具箱——既是对抗怪物的武器,也是撬动文明重构的支点。 红雾翻滚处,是变异体的猎场,是掠夺者的乐园,更是天枢集团筛选“新人类”的屠宰场。而他要做的,不止是活下去—— 是让生锈的钢铁,重新长出文明的棱角。 ...

第1章 钢与血的初遇

第一章:钢与血的初遇

剧痛是从颅骨深处炸开的。

陈默猛地睁开眼,荧光灯惨白的光晕刺得他眯起眼——不对,这不是他熟悉的实验室。

头顶是断裂的钢筋,混凝土碎块像狰狞的牙齿悬在半空,夕阳的红光透过废墟的缝隙斜切进来,在布满锈迹的金属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铁锈、腐败和某种难以名状的腥甜气味,呛得他剧烈咳嗽,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玻璃碴划过喉咙的痛感。

“嘶——”他撑着地面坐起身,手掌触到的不是光滑的实验台,而是冰冷粗糙的水泥地,还沾着一层黏腻的暗红色物质。低头时,他愣住了——手里攥着的不是游标卡尺,而是一把锈得几乎看不出原本形状的扳手,虎口被磨得生疼。

手腕上的机械表还在走,指针指向下午三点十七分,但日期显示的是2075年7月12日。

陈默的心脏骤然缩紧。

他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正在调试第三代工业机械臂的液压系统,高压油管突然爆裂,滚烫的液压油喷了满脸,意识陷入黑暗前,实验室的电子日历分明显示着2025年6月18日。

穿越?这个只在网络小说里看到的词,此刻像扳手一样砸在他的神经上。

他挣扎着站起来,环顾西周。这里像是一座城市的残骸,曾经的摩天大楼拦腰折断,玻璃幕墙碎成锋利的刃片,汽车扭曲成金属麻花,堵住了半条街道。远处传来低沉的嘶吼,不是任何己知动物的声音,更像是某种金属摩擦着岩石的钝响,让空气都跟着震颤。

“冷静,陈默,冷静。”他喃喃自语,强迫自己调动机械工程师的本能——分析环境,寻找变量,制定方案。视线扫过街角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两具枯骨蜷缩在一辆翻倒的公交车旁,肋骨间插着半截钢管,骨殖上还挂着破烂的衣物。骸骨旁,半瓶矿泉水躺在污泥里,瓶身布满牙印,像是被某种生物啃咬过,浑浊的液体顺着裂缝缓缓渗出,在地面积成一小滩。

生存的本能瞬间压过了震惊。他摸了摸口袋,只有半包压缩饼干(包装己经破损,掉了两块)和一个摔得屏幕开裂的手机——没有信号,电量只剩17%。身后的背包里,是他穿越时带着的工具箱,打开一看,螺丝刀、液压剪、半盒钉子,万幸,核心工具还在。

必须找到水源和安全的藏身处。

陈默捡起地上的扳手,又费力地从一辆废弃自行车上拆下链条,用钉子将链条两端固定在扳手末端,做成一把简陋的链条鞭。金属碰撞的“哗啦”声在死寂的废墟里格外清晰,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巷口传来模糊的争执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

陈默猫着腰,悄悄挪到垃圾桶后面,探头望去。两个男人正扭打在一家倒闭的便利店门口,一个穿着破烂夹克的瘦子,正死死抱着另一个光头男人的腿,嘴里嘶吼着:“那是我先看到的!给我留一口!”

光头男人脸上有道刀疤,他一脚踹在瘦子肚子上,夺过对方手里的半块发霉面包,骂道:“滚开!这世道,拳头硬的才有资格吃!”瘦子像疯了一样扑上去抢,刀疤男眼神一狠,突然从腰间摸出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猛地扎进了瘦子的喉咙。

“嗬……嗬……”瘦子捂着脖子,鲜血从指缝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眼睛瞪得滚圆,首挺挺地倒了下去。

刀疤男擦了擦玻璃上的血,贪婪地把面包塞进嘴里,咀嚼的动作像头野兽。就在这时,他的目光突然扫向陈默藏身的方向,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锁定了他,嘴角勾起一抹狞笑。

“新鲜的肉。”刀疤男舔了舔嘴唇,握着染血的玻璃碎片,一步步朝巷子里走来,沉重的脚步声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咔嚓”的脆响。

陈默握紧了手里的链条鞭,掌心全是冷汗。他不是军人,不是格斗家,只是个每天和图纸、机械打交道的工程师,这辈子没跟人打过架,更别说面对一个刚刚杀死同类的疯子。

肾上腺素在血管里奔涌,现代社会二十多年建立的道德观和法律意识在求生欲面前摇摇欲坠。他死死盯着刀疤男胸前起伏的伤口——那里有一道新鲜的划痕,应该是刚才打斗时被瘦子抓伤的,是弱点。

链条鞭己经蓄势待发,空气仿佛凝固了。

就在刀疤男即将踏入攻击范围的瞬间,陈默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东西。

刀疤男身后的阴影里,一道银色的弧线正缓缓爬过。那东西大约三十厘米长,身体覆盖着金属般的甲壳,头部有细密的锯齿状口器,正顺着墙壁的裂缝蠕动,六对细足摩擦着水泥地,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沙沙”声。

蚀骨虫。

陈默在穿越前看过的生物图鉴里没有这种东西,但那泛着冷光的甲壳和贪婪的姿态,无一不在昭示着危险。它的目标,似乎是刀疤男腿上的伤口——那里还在渗血。

刀疤男丝毫未觉,依旧狞笑着逼近,玻璃碎片在残阳下闪着寒光。

陈默的心脏狂跳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该先应对眼前的掠夺者,还是身后悄然逼近的怪物。链条鞭的金属寒意透过掌心传来,与背脊上的冷汗形成了诡异的呼应。

巷子深处的风突然变了向,带来一股更浓郁的腥气。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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