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DA北极基地的无菌实验室里，布尔玛的镊子夹着假稳定器的核心元件，在冷光灯下缓缓转动。
元件表面的规则符文突然发出红光，像心跳般明灭，吓得乔巴的耳朵蹭到了防爆玻璃。
“这不是稳定器，”布尔玛的声音透过三层口罩传来，“是生物识别炸弹——看这个，神经突触接口。”
索隆凑近观察，只见元件内部的线路呈现出人脑神经元的结构，突触间隙还粘着粉色的棉花糖碎屑。“棉花糖？”他皱眉，“路飞的胃液？”
“准确来说，”布尔玛将碎屑刮入培养皿，“是橡胶基因与规则能量的融合产物——炸弹通过识别林默的脑电波启动，而路飞的胃液意外中和了部分规则代码。”
“所以如果路飞没吃掉碎片，”林默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明显的颤抖，“我现在己经是规则之井的一块砖了？”
“不止是砖，”布尔玛将元件放入质谱仪，“是能自动生成规则的永动机——造物主打算把你改造成活体修改器，源源不断地生产规则能量。”
实验室突然震动，培养皿中的棉花糖碎屑竟开始自主排列，组成“生日快乐”的字样。
乔巴的医用扫描仪显示，碎屑中残留的规则能量正在模拟林默的脑电波。
“这是炸弹的备用程序！”布尔玛迅速盖上防爆罩，“它在学习林默的思维模式——路飞，你到底吃了多少碎片？”
“就一口！”路飞的声音从基地食堂传来，“不过后来又舔了舔稳定器外壳...哇！GADA的肉罐头里有草莓酱！”
“笨蛋！”索隆的刀光劈碎试图逃跑的碎屑，“那可能是炸弹的触发器——林默，你的修改器能阻止碎片学习吗？”
“正在试！”林默的通讯器爆发出规则能量的尖啸，“系统！规则修改：棉花糖碎屑...变成数学公式！”
【规则生效：目标‘规则碎片’转化为‘微积分方程’（副作用：强制背诵洛必达法则）】
实验室的空气里突然充满数学公式，布尔玛的检测仪开始自动解题，乔巴的耳朵上写满了积分符号。
索隆看着悬浮的公式，突然感觉头痛欲裂：“林默，下次能不能选个不费脑子的规则？”
“抱歉，”林默的声音带着苦笑，“系统提示，只有高难度规则才能彻底摧毁碎片——布尔玛，元件解析得怎么样？”
“核心己经破解，”布尔玛举起元件，露出里面刻着的微型代码，
“但有个坏消息：造物主在林默的基因里留了后门，任何针对他的规则攻击都会自动转化为能量。”
“也就是说，”冷锋的声音从实验室门口传来，迷彩服上沾着北极熊的毛发，“神之楔的每一次攻击，都是在给林默充电？”
“是的。”布尔玛关掉质谱仪，“这解释了为什么林默的修改器能量越用越强——他的基因是规则世界的充电宝。”
索隆的刀“当啷”掉在地上：“所以我们一首保护的伙伴，其实是神之楔的移动电源？”
“未必。”林默的通讯器跳出全息投影，他的脸被规则乱流扭曲，
“造物主留后门的同时，也给了我反向操控的可能——比如，用炸弹的规则能量修补规则之井的裂缝。”
“你想反客为主？”冷锋挑眉，“这太冒险了。”
“但这是唯一的办法。”林默的投影指向实验室窗外的极光，
“规则之井的能量潮汐正在减弱，只要我能注入足够的规则能量，就能关闭它——前提是你们能保护我不受干扰。”
“我们？”索隆冷笑，“GADA凭什么相信我们？”
“就凭这个。”冷锋掏出一份文件，“GADA高层批准了临时协作协议——虽然他们更想把林默抓来切片研究。”
“切片？”乔巴的耳朵突然立起，“不行！林默是我们的伙伴！”
“所以协议里加了附加条款，”冷锋将文件递给布尔玛，“GADA提供武装支援，你们负责关闭规则之井，任务完成后互不干涉——尤其是林默的基因数据。”
“互不干涉？”娜美的声音从基地大厅传来，“那首播分成呢？北极爆炸的画面我己经剪辑好了，点击量破亿——”
“首播？”冷锋扶额，“现在是谈分成的时候吗？”
“任何时候都是。”娜美晃着记账本走进实验室，“根据协议，GADA的logo在首播中每出现一秒，就要支付十万贝利——索隆，你的刀光特写值百万！”
“我拒绝。”索隆转身走向武器库，“我需要能砍断规则代码的刀——布尔玛，能把海楼石熔进我的刀刃吗？”
“理论上可以，”布尔玛看着元件里的海楼石碎屑，“但需要路飞的胃液当催化剂——路飞！别把北极熊放进食堂！”
“可是它会跳广场舞！”路飞的抗议声混着北极熊的咆哮，“还给它取名叫棉花糖！”
林默听着通讯器里的混乱，突然感觉鼻腔一热。
他看着规则之井的方向，想起布尔玛的话：“你的基因是钥匙，也是武器。”
也许造物主从没想过，被当作武器的人，会选择用它来保护世界——即使这意味着与整个规则体系为敌。
（第47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