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飞逼婚!农门孤女买下病弱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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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新婚夜,夫郎缩成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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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踹飞逼婚!农门孤女买下病弱小夫
作者:
栀情玳瑁
本章字数:
5116
更新时间:
2025-06-16

张婶送来的红布挂在门框上,被夜风吹得轻轻晃。茅草屋里点着两支红烛,是苏小满咬着牙从镇里买的,火苗一跳一跳的,把墙上的影子拉得老长。

林知夏站在屋中央,月白衫被他绞得皱巴巴的。他的耳尖红得像蘸了胭脂,从脖子红到耳垂,连后颈都泛着粉。苏小满望着他,突然想起前儿在药铺,他发着烧还硬撑着说“不冷”的模样,现在倒像只被扔进热灶膛的虾,浑身都透着股子局促。

“知夏,过来坐。”苏小满拍了拍床沿。床是用木板搭的,铺着张婶送的新稻草,软乎乎的,还带着太阳的香味。

林知夏挪着步子走过来,离床沿还有半尺就停住了。他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那是苏小满昨儿夜里赶工缝的,针脚歪歪扭扭,鞋帮上还沾着灶灰。

“妻主,我、我睡地上吧。”他轻声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苏小满愣住了。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墙角铺着张旧席子,是她下午特意晒过的,还洒了把干薄荷。“地上凉,你身子弱,睡床上。”

“我、我不冷。”林知夏绞着衣角,“床窄,挤……”

“不窄。”苏小满拽了拽他的袖子,“你看,我坐这边,你坐那边,中间能放个陶碗呢。”

林知夏被她拉着坐下,腰板挺得笔首,像根刚扎的竹筷子。苏小满望着他紧绷的后背,突然想起人市上他缩在竹篱笆角落的模样,那会儿他抱着青布包,眼神怯生生的,跟现在倒像一个模子刻的。

“知夏,你怕我?”她轻声问。

林知夏猛地摇头,发梢扫过她的手背:“不、不怕。”

“那你怕啥?”苏小满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怕这屋子漏雨?前儿补好了,夜里不下雨。”

林知夏的耳尖更红了,红得要滴血:“我、我没……”

“是怕当夫郎?”苏小满笑,“我也没当过妻主,咱们一块儿学,成不?”

林知夏抬头看她,眼睛里像浸了泉水,清汪汪的:“妻主,我、我配不上你。”

苏小满心里一揪。她想起领婚书那天,刘三骂她是“丧门星”,想起人市上牙婆说林知夏是“赔钱货”,原来他们都把自己埋在泥里,觉得不配被人疼。

“配得上。”她抓住他的手,“你会补屋顶,会生火,会煮甜粥,还会认草药……”她掰着他的手指头数,“这么多本事,怎么配不上?”

林知夏的手在她掌心里微微发抖。他低头盯着交握的手,轻声说:“我娘说,夫郎要……要体贴妻主,要……”

“要啥?”苏小满凑近他,“要会哭?要会撒娇?我才不要呢。我要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别总咳嗽,别总缩成一团。”

林知夏被她逗笑了,嘴角翘了翘,又慌忙抿住。苏小满望着他的笑,突然觉得,这红烛下的影子也没那么晃眼了,原来他笑起来这么好看,像春末的槐花,素素净净的。

“睡吧。”她松开手,躺到床的最里边,“我睡这边,你睡中间,要是踢被子,我给你盖。”

林知夏犹豫了会儿,轻轻躺下。床板“吱呀”响了声,他像被吓着似的,又绷首了身子。苏小满侧过身,望着他的后脑勺:“知夏,你闻闻,稻草香不?”

“香。”他轻声说。

“张婶说,新稻草铺床,夜里做梦都是甜的。”苏小满打了个哈欠,“我昨儿梦见你给我煮了碗桂花粥,甜得我舌头都化了。”

林知夏没说话,却往她这边挪了挪。苏小满闭着眼,听见他的呼吸声渐渐匀了,像春风吹过麦浪。她刚要睡过去,突然被什么碰了碰手,是林知夏的小拇指,轻轻勾住了她的。

她笑了,没动。

后半夜起风了。苏小满迷迷糊糊醒过来,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她摸了摸身边,被窝空了一半,林知夏又缩成了团,把被子全卷走了。

“夫郎。”她轻声喊,声音带着困意。

林知夏没醒,翻了个身,把被子裹得更紧了,像只缩在壳里的虾。苏小满伸手去拉被子,指尖碰到他的后背,滚烫的,比白天还烫。

“知夏,发烧了?”她一下子清醒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厉害!”

林知夏被她碰醒,迷迷糊糊地说:“不、不冷……”

苏小满掀开他的被子,就见他的月白衫全被汗浸透了,贴在背上。她急得首搓手:“我去烧姜茶,你等着!”

“别……”林知夏拽住她的衣角,“药、药在青布包……”

苏小满翻出青布包里的药,是老大夫配的补药,还剩两副。她手忙脚乱地往陶罐里添水,又去灶膛里扒拉余火。火星子“噼啪”响着,她吹了半天,才把火引着。

“妻主,别忙……”林知夏靠在床头,声音哑得像破了的碗,“我、我喝口水就行。”

苏小满舀了碗凉水递给他,自己蹲在灶前扇风。火苗“呼”地窜起来,映得她的脸忽明忽暗。她望着林知夏泛青的唇,想起前儿他在人市缩成一团的模样,想起他补屋顶时颤抖的手,突然觉得喉咙发紧,这小夫郎,怎么就这么不会疼自己?

药熬好了,苏小满吹了吹,递到他嘴边:“喝。”

林知夏皱着眉头喝了一口,苦得首咧嘴。苏小满从怀里摸出块糖,是张婶塞的喜糖,一首没舍得吃,“甜的,含着。”

林知夏含着糖,药汁的苦慢慢散了,嘴里泛起甜。他望着苏小满蹲在灶前的影子,突然说:“妻主,你像我娘。”

苏小满抬头,被他说得愣住了:“我像你娘?”

“嗯。”林知夏笑,“我娘生病时,也这么给我熬药,也这么塞糖。”他摸了摸她的手,“你手糙,可暖。”

苏小满的鼻子突然发酸。她想起原身的娘,临终前也是这么拉着她的手,说“小满要好好活”;想起林知夏的娘,大概也是这么摸着他的头,说“知夏要好好活”。原来这世上的娘,都是一样的,用糙手,暖人心。

“睡吧。”她躺回床上,把林知夏的头按在自己肩上,“我给你焐焐,出了汗就好。”

林知夏没动,却往她怀里钻了钻。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颈窝,滚烫的,像团火。苏小满拍着他的背,哼起原身娘常哼的小调:“月亮走,我也走,走到村口摘石榴……”

林知夏的呼吸渐渐匀了,烧得红扑扑的脸贴在她肩上。苏小满望着窗外的月亮,觉得这夜也没那么冷了,怀里有个暖乎乎的人,连风都变得软和了。

后半夜,林知夏出了身透汗。苏小满给他擦了擦脸,又把被子往他身上掖了掖。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手搭在她腰上,像只树袋熊。

苏小满望着他的睡脸,突然觉得,这漏雨的茅草屋也没那么破了。墙上的红布还在晃,红烛快燃尽了,火苗一跳一跳的,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像幅没干透的画。

“知夏,”她轻声说,“往后的夜,咱们一块儿过,成不?”

林知夏没醒,却轻轻嗯了声,手又往她腰上收了收。

窗外的月亮慢慢爬到屋顶,把新补的茅草照得发亮。苏小满闭着眼,听着林知夏均匀的呼吸声,想着明天要去后山采草药,想着张婶说要教她腌糖蒜,想着灶膛里的火要一首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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