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飞逼婚!农门孤女买下病弱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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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夫郎教认草,妻主记成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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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踹飞逼婚!农门孤女买下病弱小夫
作者:
栀情玳瑁
本章字数:
6800
更新时间:
2025-06-16

晨雾还没散透,林知夏就把竹篓擦得锃亮。竹篓是张婶送的,编着歪歪扭扭的“福”字,他用布蘸了水,把篓里的泥点子擦得干干净净。

“妻主,该走了。”他回头喊。

苏小满正蹲在灶前啃玉米饼,嘴角沾着渣子:“急啥?日头还没晒到屁股呢!”她拍了拍腰间的布包,里面装着张婶塞的酸梅干,“昨儿张婶说后山的野莓红了,咱采完草药顺道摘两串?”

林知夏耳尖微微发红,低头整理药锄:“好。”

两人出了村,沿着山脚的小路往上走。晨露打湿了草叶,苏小满的粗布裤脚很快沾了一片水痕。林知夏走在前面,月白衫下摆被风掀起,露出半截细瘦的小腿,他特意穿了苏小满缝的新鞋,鞋尖沾着泥,倒像朵开在草里的花。

“知夏,这是啥草?”苏小满指着路边一丛宽叶子的草,“看着像我娘种的菠菜。”

林知夏蹲下来,拔了株草:“这是车前草,利尿的。我娘说,夏天闹肚子,煮水喝管用。”

苏小满凑过去闻了闻:“能吃吗?”

林知夏被她问得一怔:“能、能煮水,但……不好吃。”

“那咋?”苏小满挠头,“我从前在镇里,见人挖了煮面,说是野菜。”

林知夏哭笑不得:“那是马齿苋,不是车前草。”他指了指旁边一丛锯齿叶的草,“你看,马齿苋叶子圆,茎是红的,凉拌了能吃。”

苏小满蹲下来,把两种草放在一起比:“哟,还真不一样!我就说张婶昨儿拌的野菜咋带点酸,敢情是这红茎的!”

林知夏见她学得认真,嘴角翘了翘:“妻主要是喜欢,咱们挖点马齿苋回家,我给你凉拌。”

“好呀!”苏小满眼睛发亮,“记得多放点醋,我爱吃酸的!”

两人顺着山路往上走,林知夏边走边指:“这是蒲公英,根能入药,叶子能做茶;这是夏枯草,熬水喝败火;那丛开蓝花的是鸭跖草,治嗓子疼……”

苏小满听得入神,却总把草药记成菜:“这蓝花的能炒鸡蛋不?”“那黄花开的煮瘦肉汤香不?”首把林知夏问得耳尖通红,连连摆手:“那、那是药材,不是菜!”

“咋不是?”苏小满不服气,“我娘说,药食同源!你看那蒲公英,张婶不也挖了凉拌?”

林知夏被她逗笑了,低头拨弄药锄:“是、是我没说清楚。有些草药能当菜吃,但得看时节,看做法……”

他正说着,脚边的灌木丛里突然窜出只野兔。苏小满吓了一跳,扑过去要抓,却被石头绊了个踉跄。林知夏眼疾手快扶住她,两人的脸凑得极近——他能看见她睫毛上沾的晨露,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草药香。

“妻主当心!”林知夏慌忙松手,退了两步。

苏小满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嘿嘿笑:“我就说后山有兔子,张婶还不信!明儿咱们带张网,抓两只炖了,给你补补身子!”

林知夏低头整理被她撞歪的药篓,轻声道:“我、我不馋肉。”

“不馋也得吃!”苏小满拽着他的袖子往山上走,“你看你瘦的,风都能吹跑!等抓了兔子,我让张婶教我做红焖兔,保准儿香得你连碗都舔了!”

林知夏没说话,耳尖却红得要滴血。

日头爬到头顶时,两人采了半篓草药。林知夏蹲在石头上整理,把蒲公英和车前草分开,又把马齿苋单放一捆:“这捆马齿苋你拿回家凉拌,剩下的晒干,明儿背到镇里卖。”

苏小满蹲在他旁边,看他手指翻飞:“能卖多少钱?”

“蒲公英晒干,镇里药铺收五文钱一斤;车前草贵点,八文。”林知夏数了数,“咱这篓子,能卖个百八十文。”

苏小满掰着手指头算:“百八十文够买半袋米,再买块豆腐,给你打打牙祭。”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前儿张婶说她家用野莓酿酒,你说野莓能做啥?”

林知夏想了想:“野莓能熬膏,润肺的;也能晒干泡茶,酸甜的。”

苏小满眼睛一亮:“泡茶!我从前在镇里,见人卖果茶,野莓泡的肯定香!等咱们采了野莓,晒成干,和草药一块儿卖,保准儿卖得快!”

林知夏望着她发亮的眼睛,心里软得像团棉花。他想起人市上她叉着腰说“这哥儿我要了”的模样,想起领婚书时她护在他身前的背影,突然觉得,这漫山的草药都不如她眼里的光,那光是暖的,亮的,像灶膛里的火。

“妻主,你看!”他指着前面的灌木丛,“野莓!”

苏小满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就见一丛带刺的灌木上,挂着红得透亮的果子,像撒了把红珠子。她欢呼一声扑过去,却被刺扎了手:“哎哟!”

林知夏慌忙抓住她的手,吹了吹:“小心刺……”他的声音突然顿住——她的手背上有道旧疤,像条小蜈蚣,“这是?”

“前儿生火,灶膛炸了。”苏小满满不在乎地抽回手,“我娘说,疤是福,带着走。”

林知夏没说话,低头摘野莓。他的手指被刺扎得泛红,却摘得极小心,把最大最红的果子放进苏小满的布包里。

“知夏,你手出血了!”苏小满抓住他的手,见指腹上有个小血珠,“我包里有张婶给的创可贴……”她突然顿住——这身子哪来的创可贴?

林知夏却笑了:“没事儿,我娘教过,用蒲公英叶子敷敷就好。”他摘了片蒲公英叶,嚼碎了敷在伤口上,“你看,不疼。”

苏小满望着他泛白的唇,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她想起前儿新婚夜,他发着烧还硬撑着说“不冷”;想起补屋顶时,他踩在摇摇晃晃的梯子上,手都抖了还说“经雨”;想起现在,他被刺扎了手,还笑着说“不疼”。

“知夏,”她轻声说,“往后你疼,就喊出来,成不?”

林知夏抬头看她,眼里像浸了泉水:“好。”

两人摘了满满一布包野莓,往家走时,日头己经偏西。山风裹着野花香吹过来,苏小满的布包沉甸甸的,野莓的甜香混着草药的苦,首往鼻子里钻。

“妻主,你看!”林知夏突然指着路边,“那是紫苏!”

苏小满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一丛紫色的叶子长得正旺:“这我知道!张婶腌黄瓜总放,说提味!”

林知夏点头:“紫苏能解表,还能解鱼蟹毒。你要是爱吃,咱们挖两株回家种。”

“好!”苏小满蹲下来挖根,“种在篱笆边上,往后吃黄瓜、煮鱼,随手摘两片,多方便!”

林知夏望着她蹲在地上的背影,突然说:“妻主,你像我娘。”

苏小满抬头,被他说得愣住了:“我像你娘?”

“嗯。”林知夏笑,“我娘从前也这么挖草药,说要把山货变成日子。她还说,日子是苦是甜,全看跟谁过。”

苏小满的鼻子突然发酸。她想起原身的娘,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小满要好好活”;想起林知夏的娘,大概也是这么摸着他的头说“知夏要好好活”。原来这世上的娘,都是一样的用糙手,暖人心。

“那咱们的日子,肯定甜。”她拍了拍手上的泥,“有你教我认草,有我给你煮红焖兔,有张婶送的米,有后山的野莓……”她掰着手指头数,“甜得很!”

林知夏望着她发亮的眼睛,笑出了声。他的笑声像山涧的泉水,清凌凌的,惊飞了路边的麻雀。

两人回到家时,张婶正蹲在门口择菜。她抬头见他们背着篓子、提着布包,笑出了褶子:“小满,这是采了多少宝贝?”

“张婶,你瞧!”苏小满把野莓倒在她手里,“后山的野莓,甜得很!”

张婶咬了颗,眯着眼笑:“是甜!明儿我给你们送点糖,熬成野莓酱,抹饼子吃!”

林知夏把马齿苋递给她:“婶子,这是新采的,你拿回家凉拌。”

“哎!”张婶接过去,“知夏这孩子,就是实心眼!”她看了看苏小满,又看了看林知夏,笑得更欢了,“这屋头回飘草药香,怪暖的。”

夕阳把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叠在一起,像幅没干透的画。苏小满望着篱笆边刚种下的紫苏,叶子在风里轻轻晃,突然觉得,这漏雨的茅草屋也没那么破了,毕竟,屋里有了人,有了草,有了甜,就有了家。

夜里,苏小满蹲在灶前熬野莓茶。林知夏坐在旁边剥蒜,蒜皮落在他的月白衫上,像撒了把雪。茶锅里的野莓“咕嘟咕嘟”冒泡,甜香混着草药的苦,在屋里漫开。

“妻主,尝尝。”林知夏递过碗。

苏小满喝了一口,眼睛发亮:“甜!比张婶的野莓酱还甜!”

林知夏望着她的笑,耳尖慢慢红了。他低头剥蒜,轻声说:“妻主,明儿我教你认更多草,成不?”

“成!”苏小满拍了拍他的肩,“我学得可快了,保准儿把车前草和马齿苋分得门儿清!”

林知夏被她逗笑了,蒜皮从手里掉下来。苏小满弯腰捡,却被他抢先一步,两人的头又撞在一起,“咚”的一声。

张婶的声音从窗外飘进来:“小满,知夏,明儿来我家吃红焖兔!柱子逮了两只,给你们补补!”

苏小满应了,望着林知夏泛红的耳尖,突然觉得,这日子比野莓茶还甜,甜在有人陪你认草,有人陪你撞头,有人陪你把苦日子熬成甜。

茶锅里的野莓还在“咕嘟”响,映得两人的脸暖融融的。苏小满望着林知夏的影子,和自己的影子叠在一起,突然想起原身娘常说的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一起飞。”

她想,往后的日子,就算再难,有这么个小夫郎陪着,也总能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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