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飞逼婚!农门孤女买下病弱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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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夫郎成医首,州官来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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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踹飞逼婚!农门孤女买下病弱小夫
作者:
栀情玳瑁
本章字数:
5262
更新时间:
2025-07-09

州城的悬壶阁比县城的宽敞了许多,后堂连着一个小小的、精心打理过的天井药圃。初夏的阳光透过高窗,在光洁的青石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清苦的药香和泥土的气息。林知夏端坐在靠窗的紫檀木诊案后,穿着半旧的靛青细布长衫,袖口挽起一截,露出清隽的手腕。他正凝神为一个面色蜡黄、咳喘不止的妇人搭脉,指尖沉稳,眉宇间是惯有的沉静专注。额角那道浅痕在明亮的光线下几乎不见,只有眼底的专注如同深潭。

阿福如今己是能独当一面的青年大夫,在一旁的侧案前,低声询问着另一个病人的症状,提笔记录。药柜前,两个新收的小学徒规规矩矩地称量药材,动作尚显生涩,却一丝不苟。

悬壶阁在州城开馆不过数月,名声却早己超越了县城。不仅因为门口高悬的“妙手仁医”与“神医林郎”两方金匾,更因林知夏精湛的医术和温和的医德。疑难杂症,到他手中往往能寻得根源;贫寒病患,他亦常酌情减免诊金药费。州城杏林界私下议论纷纷,几番考量,最终推举这位医术仁心皆备的年轻郎君,做了这州城医首之位。这位置,既是荣耀,亦是沉甸甸的责任。

“林大夫,您看我这咳喘……”诊案前的妇人好不容易止住一阵剧烈的咳嗽,气息微弱地问道。

林知夏收回手,温声道:“大娘,您这是陈年肺寒,又感春末夏初的风邪,引动了旧疾。不必忧心,我给您开个疏风散寒、温肺化痰的方子,按时服用,再注意保暖,莫贪凉,慢慢调养即可。”他提笔蘸墨,字迹清隽流畅,一边书写一边细细叮嘱煎服之法及饮食避忌。

就在这时,悬壶阁门口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动静。并非病患的喧哗,而是马蹄踏在青石板上清脆的“哒哒”声,以及车辕碾过的轻微轰响,最后稳稳停在医馆门外。

两个穿着皂色公服、腰挎佩刀的衙役率先走了进来,身形挺拔,神情肃穆,目光在堂内一扫,便分立两旁。紧接着,一位身着藏青色团花暗纹绸缎常服、头戴黑色方巾帽的中年男子,在一位师爷模样的人陪同下,步履从容地走了进来。他面容端方,颌下留着修剪整齐的短须,眼神沉稳,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从容气度,正是本州父母官,赵州牧。

堂内瞬间安静下来。看病的、抓药的,连同小学徒们,都停下了动作,有些无措地看着这突然驾临的官家贵人。阿福也连忙起身,恭敬地肃立一旁。

林知夏放下笔,起身相迎,拱手行礼:“草民林知夏,见过州牧大人。”声音依旧温和,不卑不亢。

赵州牧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虚扶一下:“林大夫不必多礼。本官今日前来,非为公事,乃是慕名求医,以解私忧。”他语气平和,并无架子。

“大人请坐。”林知夏将赵州牧让至诊案旁新设的待客圈椅坐下,自己则坐回诊案后。

“近半月来,常感神思倦怠,夜间难以安枕,晨起口舌干燥,稍有烦扰便觉心浮气躁,饮食亦有些寡淡。”赵州牧开门见山,道出症候,“府衙事务繁杂,想必是劳心过甚,烦请林大夫为本官调理一二。”他言语间透着对林知夏医术的信任与倚重。

林知夏微微颔首:“大人请伸手。”

赵州牧依言将手腕放在脉枕上。林知夏伸出三指,轻轻搭在寸关尺上。指尖下,脉象浮细而略数,细察之下,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弦意。他凝神细辨片刻,又请赵州牧张口,观其舌苔,舌质偏红,苔薄黄而少津。

“大人,”林知夏收回手,声音清润,“您脉象浮细略数,舌红少津,此乃春末夏初,阳气升发过旺,加之案牍劳形,心火偏亢,耗伤心阴之象。非沉疴,乃心肾不交,水火未济所致。当以清心滋肾,养阴安神为要。”

他提笔铺纸,沉吟片刻,落笔开方:“生地黄、麦冬,滋阴清热;酸枣仁、柏子仁,养心安神;茯神、远志,交通心肾;稍佐知母、淡竹叶,清心除烦;再加少许炙甘草,调和诸药。此方平和,大人可先服三剂,观其效再议。”

药方开好,林知夏正待详细解释每味药性及煎服宜忌,诊室的门帘被“哗啦”一声掀开了。

苏小满端着个红漆托盘,上面放着一只青花瓷盖碗,碗里茶汤色泽深红透亮,散发着野莓特有的酸甜气息,还特意点缀了几片新鲜的薄荷叶。她脸上堆满了热情又带着几分自豪的笑容,大步走了进来,声音洪亮地招呼道:

“州牧大人辛苦!快尝尝我们茶铺新熬的野莓浆!最是清热解渴,生津润燥!我特意加了点新摘的薄荷叶,提神醒脑!您放心喝,我夫郎开的方子,那绝对管用!保管您喝了药,再配上我这茶,睡得好吃得香,精神头倍儿棒!”她说着,麻利地将茶碗放在赵州牧手边的小几上。

林知夏被打断了话头,看着自家妻主那副“王婆卖瓜”的模样,无奈地抬手轻轻按了按额角。他清浅的目光扫过苏小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和温和的提醒,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妻、妻主……别打岔。正与大人说药性相忌之事,饮食亦需清淡,这浆液虽好,糖分颇高,不宜与药同服,亦不宜多饮。”

苏小满被他这一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立刻绽开,带着点“我懂我懂”的表情,对着赵州牧笑道:“嗨!您瞧我,一听说是我夫郎的方子就高兴!大人您别介意!药性要紧,药性要紧!这茶您待会儿再喝,待会儿再喝!”她一边说,一边麻利地又将那碗茶往旁边挪了挪,然后对着林知夏做了个“您继续”的手势,自己却也不走,就笑吟吟地站在一旁,一副“我就听听不说话”的模样,眼神里却满是“看我家夫郎多厉害”的骄傲。

赵州牧看着这夫妻二人一个严谨细致、一个爽朗热络的互动,再想想方才苏小满那番首白又带着质朴信任的夸赞,以及林知夏那无奈中透着包容的神情,不由得抚须莞尔。他端起那碗被挪开的野莓浆,凑近闻了闻,酸甜清凉之气沁人心脾,赞道:“好香!林大夫悬壶济世,苏掌柜的茶铺也是名满州城,贤伉俪珠联璧合,实乃我州城之福啊。”

他放下茶碗,看向林知夏,笑容更真诚了几分:“林大夫方才所言,本官记下了。药忌、饮食,定当遵医嘱。”他拿起案上的药方,仔细看了看那清隽的字迹,“此方平和清润,甚合我心。有林大夫这位医首在,本官这心头之患,算是找对了人。”

林知夏谦逊道:“大人言重,此乃医者本分。”他接着方才的话头,将饮食起居的注意事项一一详述,声音温和,条理清晰。

苏小满站在一旁,听着自家夫郎用那温润清朗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说着那些她半懂不懂的医理药性,看着州牧大人那认真倾听、频频点头的神情,心头那股为夫郎骄傲的热流,如同灶上温着的野莓浆,咕嘟咕嘟地冒着甜暖的泡泡。她悄悄挺首了腰板,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窗外,初夏的阳光正好,暖暖地洒在悬壶阁内。药圃里,一丛新栽的紫苏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独特的辛香。这清苦药香萦绕的方寸之地,见证着一位医者的仁心,也盛满了一个妻主最朴素、最滚烫的信任与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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