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戬摇摇头:“你娘知道白墨的事情,她并不介意。”
当云昭月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白戬露出疲态,挥了挥手:“昭月,今日我有些乏了,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等时机成熟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既然如此,昭月就不打扰了。”
“去吧。”
出了房门,就碰见了守在门口的白墨。
“你没走?”
白墨冷哼一声,“要你管,我警告你,以后少来沾边,我可不是你哥哥!”
话落,白墨就留给云昭月一个后脑勺。
气的云昭月在后面张牙舞爪的。
刚回到院子,推开门云昭月就察觉到房间的气息不对!
有人闯入了她的房间。
“谁,出来!”
等了许久房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就在云昭月准备好攻击的时候,房间里走出一个人。
临渊。
“哎呀,小云云,你好凶啊,不过你还蛮厉害的竟然能察觉到我的气息。”
原来是金主啊,云昭月立马换上一副笑脸。
“临渊公子,是你呀,我还以为是什么歹人呢,不好意思啦。”
临渊一笑而过:“无妨,不过小云云,你的房间可是有点乱哦,我可从没见过哪个女孩子如此不爱收拾的,你还真是个例外呢。”
云昭月笑容僵硬在脸上,想起之前换下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清洗,想必定是看到了,输人不输阵:“临渊公子,擅闯女子闺房可不是君子所为。”
“君子,哈哈哈,有趣,还头一次有人用君子来约束我,我临渊可不是那些墨守成规的君子,那生活岂不是很无趣。”
“说吧,你来做什么了?”
“当然是来给你送鲛人纱的,你忘记了?我之前答应你送你的鲛人纱己经给你放在房间里了,要不要进去看看?”临渊眼中带着一丝勾引。
云昭月挑眉:“当然。”
随后二人前后脚踏进房间,一进门云昭月就发现了放在桌子上面的鲛人纱,一匹蓝色,一匹紫色的。
清新淡雅,云昭月很是喜欢。
听闻鲛人纱质地轻盈透明,在不同光感下有不同的色彩度,纺织过程神秘且复杂,从不外传,产量极其少,因此的异常珍贵和稀有。
更有传闻说穿上鲛人纱所制衣裙即便在水中也不会沾湿半点。
试问这样漂亮的布料又有哪个女孩子能不喜欢呢。
眼光落在一旁用红布盖着的木质托盘,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
“这是?”云昭月疑惑的看向临渊。
临渊卖了个关子:“好奇嘛,不如你打开看看?”
云昭月照做,揭开红布,里面是一套做好的蓝色衣裙,款式新颖,衣领的对襟处还镶嵌了两颗形似的珍珠却有与珍珠不同的珠子,仔细看竟然有五彩流光。
临渊一首站在云昭月的身侧,暗中观察云昭月的反应,见她的目光长时间停留在那两颗珠子上,好心的的解释道:“那是鲛人泪,和普通的鲛人泪有所不同,这两颗极其的珍贵,价值连城呢,你可要好好保管,一般用来....”说到这里,临渊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一般是用来做什么的?”云昭月一脸的好奇。
若这两颗珠子真如他所说的这么值钱,自己岂不是将族里的债全部都还清了?
临渊见云昭月不知这鲛人泪的来历,眼神幽暗,嘴角露出一抹的笑意:“没什么,只是提醒你要好好保管,千万不能弄丢了。”
云昭月郑重的点点头,可不是嘛,可得好好收好,日后定能卖个好价钱呢。
看到云昭月如此珍视他所送之物,心里满意极了。
“这套衣裙本公子可是请了技术最精湛的师傅做出来的,你去换上我看看效果如何。”
“我?”云昭月用手指指着自己,换给他看嘛,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
不过既然金主大人发话了,肯定要给人家这个面子的,自己观这衣服也确实好看的很。
心痒难耐之下就同意了。
当云昭月换上那套蓝色的衣裙确实被惊艳到了,她从屏风后缓缓走出来,将那套衣裙缓缓展开,原地转了一圈。
脸上带着兴奋和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就这样闯进了临渊的心中。
此刻,完全沉浸在喜悦中的云昭月完全没有发现临渊眼中的全是占有欲和惊艳感。
“哇,真好看,你这个做裙子的师傅手艺也太好了吧,做出的裙子好好看啊,在哪找的能不能不告诉我啊,回头我也拿几匹布去找他做几身裙子。”
“那可不行。”临渊坐在凳子上,摇着折扇,翘着二郎腿,姿态潇洒:“哎呀,这么久了也没有人给本公子倒杯茶喝。”
云昭月立马会意,手脚利索的给临渊倒了一杯茶:“瞧我,来,临渊公子消消气,我太高兴了,一时间就给忘了。”
临渊将手里的折扇往桌上一丢,正襟危坐的接过了那杯茶,目光落在了云昭月胸前的两颗鲛人泪上,眼神幽暗,在抬眼看向云昭月时,神情再次恢复正常:“罢了罢了,看在你这么喜欢的份上,本公子就不同你计较了。”
云昭月看到临渊的茶喝的差不多了,十分有眼色的续上,接着问道:“你方才说,不行?为什么不行?是他性格孤傲,还是接单的条件比较苛刻?”
临渊抿着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都不是,他啊只接嫁衣,不做别的。”
“嫁衣?”云昭月思索着,看着自己身上蓝色的衣裙,一看就不是嫁衣,好奇临渊是怎么做到的:“如果他只做嫁衣,那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秘密,我自然有我的法子。”临渊拿起桌上的扇子轻轻敲了一下云昭月的头。
这一下差点给云昭月打傻了,方才这个动作会不会有点太过亲密了,但是看他的神情坦荡自然,想来应当是自己想多了。
若不是知道他早有婚约在身,她都要怀疑他这一番行为是在求爱了。
云昭月的表情临渊全然看在眼里,只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站起身来叮嘱道:“这个衣裙呢是只有比较重大的场合或者特定的场合才能穿的,平日里最好不要轻易穿,不过当然了你要是喜欢天天穿也没问题,前提是你不怕招来被人羡慕嫉妒的眼光。”
“一条裙子而己,能有什么,不过我会好好珍藏的。”
“祝你好运哦”临渊并未解释,微微一笑,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