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沮丧,彷徨,无奈…
负面情绪笼罩着每个人。
己经知道了这是个大“泡泡”,是个“蛋壳”,可就是不知道出口在哪,出口是什么。
丁飞不断地给大伙“打气”:
“悲观解决不了问题。中国有句话,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我不清楚这是哪位先贤说的,但确实言之有理。”
“我们还不到20岁,经验,学识,能力,都远远欠缺。如同鸟儿,我们不是成鸟,而是稍微大点的雏鸟。但是,我们年轻,年轻的优势就是会不断地成长。”
“不管破衣人怎么出去的,他都是人,不是神仙。他们能找到出口,我们也会找到,一定能够找到!”
… …
三郎也逐渐精神振作起来,毕竟,按照年龄,他还是最大的。
“我有个提议,”三郎说,“我们六个人,每个人采取一种寻找方式,尽量不雷同。如此可提高发现突破口的效率。大家同意吗?”
都同意,然后又都不同意。
不同意,是因为不知道采用什么样的方式,如同黄鼠狼咬刺猬,从哪儿下手?
“三郎,你既然能提出这种计划,想必你有什么方式,是么?”丁小玲问。
“我是打算到水库里看看。”三郎回答。
水库?
对啊,他们除了喝水,就没探索过水库。
是一种途径。
“既然这样,”丁飞发话,“三郎你和黄宏负责水路探索,你们小心谨慎一点。”
然后,他看向剩下的人。
“两位女生,你们在周围,附近,用耳朵贴近地面,看可能听出什么。”
“我和黄兴克,负责敲击地面,看哪儿出现异常。”
目前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途径。
一致同意。
三郎和黄宏,两人把上衣、裤子都脱了,只剩下裤头。要不是有女生,肯定光腚。
两个人光着脚丫,向附近的“水库”飞去。
当初黄宏下水摸索时,检测到水深只到膝盖附近。
两个人,在水库里,这里摸摸,那里踩踩。
或用力跺脚。
或趴在水底,贴耳感触。
反正能想到的“招式”,都会去尝试。
“三郎,”黄宏在远处喊道,“如果我逮到一条大鱼,你做生鱼片给我们吃!”
“吆西!”
和子,丁小玲,也是地毯式排查。俩人趴在“地上”,像两只没有尾巴的“壁虎”,也不知道她们能够“听”到什么,或者感悟到什么端倪。
“我有个想法,可以尝试另外一种探测,”丁小玲说,“进入睡眠状态,看可有什么意外之喜。”
“好呀!”
丁飞与黄兴克,自然是“体力活”。
这要是在地球上,根本用不着这么费劲。首接拿“冲击钻”即可把泡泡或者蛋壳钻个孔。
现在,人人手无寸铁。
他俩用拳头捣鼓,有时候用脚跺。
有时候,从高空俯冲下来,来个“陨石撞地球。”
一天过去了。
三天过去了。
十天过去了。
… …
毫无进展!
黄宏连虾子也没发现。
俩女生的耳朵,都磨的通红。
丁飞与黄兴克,俩人的鞋子,更让其他人看了忍俊不禁。本来个子拔高,鞋就小了,脚趾头早己往鞋外露出。现在露出的更多,俨然像夏天的“凉拖”。
一个月之后,丁飞终止了大家的“探索”。
必须改弦易辙,另辟蹊径。
喝水,唠嗑,睡觉。
当众人进入“睡眠程序”后,丁飞没有急着躺下。
到底问题出在哪儿,丁飞绞尽脑汁,静思。
破衣扔在这里,帮他们六人确认了“端点”,说明破衣是有“功劳”的。
此空间浩瀚广袤,理论上,破衣人不会把衣服扔这,然后跑到另外遥远处钻洞出去。出去的地点,应该在此处附近。
问题是,周围没有任何的“痕迹!”难道破衣人钻出后,出口处能自动修复?
想来想去,都始终是回到原点-----破衣人究竟是怎么“出去”的!
难道是…
想到这里,他有了打算。
第二天,六个人坐在地上。丁飞提出新的建议。
“目前我们能想到的探查手段,都用过了。没有任何线索,就说明了一个问题,这些方法都无效。”
“中国有个成语,叫做水到渠成。还有一句话,叫做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认为,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唯一要做的,是加紧训练,努力提升各种能力!”
众人都赞同。
提升修为,众人当然乐此不疲。
并且展开讨论,提出多种方案。
水库,不仅用来喝水,也成为锻炼之地。比如,在水中穿梭,在水中生存,在水中眺望。
其实,他们自进入以来,就感觉失去了“呼吸”功能。不清楚的是,这空间里是不是没有空气,或者呼吸不了空气。
还是,他们不需要呼吸?
睡眠时间,依旧在缩短。基本上都不需要2小时。睡觉,只当做一种“小憩”,或一种“习惯”。
甚至是看作一份“享受”,也是唯一的“享受”。
没有球打,没有商场逛,没有手机网游,没有电视剧,没有教室,没有老师… …
地面,在练习飞行时,则有了约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航向。随意飞,就回不到原点了。必须以破衣为基点。怎么飞,往哪儿飞,都最终要回到“破衣”这个地方。
讨论后,采取的方式,是排成一条长线,集体飞行。
每个人尽自己最大能力保持“首线”。好在飞行时,左右都有同伴,可及时对线路进行“矫正”。
当飞行一圈,返回时,寄希望有一个人,能看见“破衣”即可。
一个月过去了。
三个月过去了。
五个月过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