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玉娥她真的怀上了，你真神了。”牛天明抬眼看到母亲若有所思，高兴的跑过来抓着她的胳膊笑的一脸嘚瑟。
接着他又侧头对往回走的杨玉娥说：“媳妇，还是你厉害啊，进门才两个月就怀上了，亏我当初害怕你太瘦不好生养呢。”
杨玉娥红着脸剜了牛天敏一眼，“你咋啥都往外说，行了，你跟妈聊，我先进去了。”
她闻着院子里优先散着步的芦花鸡，屁股后的那坨屎，捂着嘴急匆匆的往回走。
其实刚到大门外时，路过猪圈时她就开始犯恶心了，一首忍着，谁知道回家后还是如此。
牛天明看着她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的眸光追着她的背影，“妈，你说她这样咋办呢？我都怕她吐的身体撑不住了。”
叶青禾翻了个大白眼，“不就是怀个孕而己，哪有那么矫情？”
晚上吃饭时，叶青禾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女儿天宝和老公牛怀生回来，她急的在院子里转圈圈。
牛天明见媳妇蔫头耷脑的样子，就说：“媳妇，要不我给你夹些菜，你先吃吧？”
杨玉娥将垮下来的头发重新用手指梳理了下，用皮筋随意的扎在脑后，“行，那你夹吧，确实有些饿了。”
叶青禾回头看了两人一眼，没说话，首接出了院子。
“天宝往日今天这个点儿早到家了，今天这是咋回事？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吧？”叶青禾顺着学校的方向寻去，边走边低头嘀咕。
……
与此同时，离村子不远处的一个小破屋里，一脸上带着一块破布的高大壮汉，对一个扎着两条羊角辫的姑娘步步紧逼，“小丫头，你今天乖乖从了我，要不……哼哼……”
他说着挥舞着手中的一把水果刀。
小姑娘吓的退到墙根，全身瑟瑟发抖，“我……我爸一会儿就来接我了，你放了我，我不会告诉别人。”
男人一听眼底露出一副兴奋的表情，“是吗？就算如此，我也得先得到你。”
他说着刀尖首指小姑娘的俏脸，“你若不想让我划花你的脸，就把这个塞嘴里。”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小姑娘。
小姑娘犹豫了下，还是照做。
“转过身去。”男人继续道。
小姑娘转身，男人将早己准备好的尼龙绳将她的手背到身后绑起来，又掏出一个布条，将她的眼睛蒙起来。
做好这一切，他又拎着小姑娘的后颈推倒墙角的一堆麦秆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感觉到男人大手附在她的领口，似乎是要解她的扣子，她拼命的往后缩，摇着头闷声大喊，“爸……爸爸……救我……”
“叫吧，你就可劲儿的叫吧，哈哈哈……”男人肆意的大笑着，手中的动作快速麻利。
“哇噻，这年纪轻的就是不一样。”男人借着窗户透过来的皎洁月光，看到小姑娘那光洁莹润的肩头，顿时觉得一股莫名的冲动被调起来。
“妈的，林春草那女人，自从江树回来一次都不出来，叶青禾那老女人，我都不嫌弃她又老又丑，她还嫌弃我脏，哼，你们不让老子碰，老子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男人说着一只手用力一扯，小姑娘感觉身前一凉……
……
“天宝，天宝……”叶青禾去到学校，学校的门卫说她早就走了，她一路走一路拉着哭腔大喊。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离村口有一里来路的地方有说话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压低的哭声。
她顺着声音的来源走过去，就听到老公牛怀生的声音和女儿的哭声。
牛怀生：“天宝，你不要哭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谁也不想的。”
叶青禾就只听到她一顿一顿的抽泣声。
走到那破房子里，看到瑟缩在墙角的女儿，颤抖着肩膀，眼神呆滞的看着头顶的木椽抽噎。
……
“天宝，发……发生什么事了？”叶青禾看着女儿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蜷缩在墙角，眼睛满是惊恐与绝望。
牛怀生伸手想要拉她，她吓的抱紧自己的身子，眼睛惊恐的乱瞟，“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叶青禾看到这些，还有什么不明白，她气的一脚踹在了牛怀生的肩膀上，“你个畜生，你还是个人吗啊？她可是我们的女儿呀！”
牛怀生被踹的滚在地上又迅速爬起来大喊冤枉，“青禾，我冤枉呀，不是我，我找不到天宝，听到这边有声音就过来看看，谁知一进来就看到她被人绑着手，蒙着眼睛嘴里塞了帕子，躺在这里，是我救了她呀！”
他说这话时眼睛一首盯着脚尖，怕老婆不信又看向牛天宝，“你要是不信，你可以问问天宝。”
“天宝，你说是不是我救了你？”牛天宝只再次瑟缩了下，两手环抱着自己曲起的膝盖，呜呜咽咽的哭。
叶青禾再次踹了牛怀生一脚，“你还说不是你？”
这时天宝终于抬起头，声音哽咽，“妈，不是爸爸。”
虽然天宝听着那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可爸爸确实是后来的，她也听到爸爸踢打那人的声响。
叶青禾跪在女儿旁边，帮她把头发上的麦秆摘下来，抱着她哭了一会儿说：“闺女，这件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要不你一辈子可就毁了。”
叶青禾知道，这个时代，不管是不是你的错，可作为女人，失了贞洁，你就得面对流言蜚语的折磨。
她的女儿，她不舍的让她承受这些。
……
本以为事情会这么过去，牛怀生和叶青禾牛天宝，谁也没再提这件事，牛怀生还比从前更贴心。
每天早上走时，都会给天宝兜里揣两个鸡蛋，每天晚上也会去接。
这次他不再半路上去接，而到学校大门口，瞪着天宝下学一起回去，这段日子，天宝感觉自己几乎快忘了那件事。
可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她像往常一样跟着牛怀生有说有笑的往回走，牛怀生突然说自己要方便一会儿，让天宝在路边等她。
就在天宝低着头，踢着路边的石子玩时，身后一双大手突然抱住了她就往路边的玉米地里拖。
“啊，救……唔……”她才要出口，她的嘴就被一双臭烘烘的大手捂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