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疑惑之时,怪人突然口吐清晰人言,语气怨愤:“哼!你们这些人类,懂什么!他们死中有冤,冤中有死,都是前世作恶。我本是这护城河水族一员,我们整个水族在这水道里生活得好好的。可如今呢?看看这城市,再看看我的水宫,全是塑料袋,乱七八糟的脏东西!”
展昭眉头一皱,厉声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能随意害人性命!”怪人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悲戚与愤怒:“他们经常捕杀我族,我的家人都被他们害死!我能怎样?去告你们那青天大老爷包公?哼,那有什么用!”
展昭劝道:“你应相信律法,不该私自报复。”怪人却不屑地哼道:“律法?我只知道以牙还牙!就说那个老伯,都 60 开外了又如何,他也是捕杀我族的人,只能怪他运气不好!”
展昭不再多言,当机立断,“刷楞楞”取出铁链,将怪人锁上,道:“先回开封府,一切交由包大人定夺。”怪人倒是干脆:“去就去!听说包公断案如神,从不冤枉一个好人,我倒要看看他能如何判我。”
众人回到开封府,包拯听完经过,微微一叹:“你虽有苦衷,但伤人性命,终究触犯律法。”公孙策也在旁说道:“无论缘由如何,害人性命就是犯了法。”
就在这时,一群水族“刷刷刷”地闯入开封府,为首的大声喊道:“放开他!不然我们拆了你们开封府!”徐庆毫不畏惧,上前一步,怒喝道:“你们敢!爷爷的铁拳可不会客气!”说罢,摆出攻击的架势,眼神锐利地盯着水族们。
双方剑拔弩张之际,两个西域黑衣人从开封府房梁上飞身而下。其中一个冷冷说道:“管他什么水族不水族,我们拿到单子,首领吩咐先灭掉这作怪的家伙。”原来,西域各国此时也在暗中行动,巧合的是与开封府此事撞在了一起。
一场激烈的混战瞬间爆发。水族们身形灵动,在地面与空中穿梭自如。他们双手一挥,水元素迅速凝聚,幻化出锋利的水刃,寒光闪烁。水刃在他们的操控下,如同一道道利箭,朝着衙役们刺去。水刃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切割,发出“嘶嘶”的声响。
衙役们手持长枪大刀,严阵以待。长枪如林,整齐地对着水族们的进攻方向狠狠刺出,枪尖闪烁着寒光。大刀挥舞间,虎虎生风,带起阵阵刀风。徐庆更是勇猛,他双拳紧握,拳头上青筋暴起,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水族人群中。每一拳都带着千斤之力,风声呼啸,砸得水族们连连后退。
那两个西域黑衣人则身法诡异,如同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他们身着黑色劲装,行动间悄无声息。手中的短刀闪烁着幽光,刀身狭长而锋利。黑衣人出招狠辣,专挑防守薄弱之处下手,目标首指被锁的怪人,企图在混乱中取其性命。
展昭手持宝剑,身姿矫健,在人群中来回奔走。他的宝剑通体湛蓝,剑身刻有精致的纹路。展昭运起内力,宝剑上光芒大盛,剑气纵横。他左挡右格,既要保护怪人不被黑衣人所害,又要防止水族们做出过激举动。每一次挥剑,都能精准地挡开水刃和短刀的攻击。
蒋平则在一旁,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协助展昭。他身形矮小却极为敏捷,如同一只灵活的燕子。蒋平不时射出几枚飞镖,飞镖呈柳叶状,小巧而尖锐。飞镖带着破空之声,精准地射向黑衣人,打乱他们的进攻节奏。
包拯站在一旁,眉头紧皱,大声喝道:“都给我住手!这里不是战场!”然而,双方杀得红了眼,一时之间竟无人理会。公孙策见状,赶紧组织一些衙役,在包拯周围形成一道防线,防止他受到伤害。
水族们见久攻不下,相互对视一眼,突然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开封府内水汽弥漫,地面上的水开始汇聚成一道道水龙。水龙张牙舞爪,足有一人多高,朝着衙役们扑去。水龙所到之处,桌椅被掀翻,砖石被冲毁,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沟壑。
衙役们有些慌乱,但很快在展昭的指挥下稳住阵脚。展昭高声喊道:“不要慌乱!用水桶泼水,破了他们的水龙术!”衙役们依言而行,纷纷拿起水桶,朝着水龙泼水。水龙在普通水的冲击下,逐渐消散,化作一滩滩水渍。
西域黑衣人趁此机会,再次发动攻击。他们双掌推出,黑色的掌风带着强劲的吸力,试图将怪人吸到身边。展昭大喝一声,运足内力,手中宝剑射出一道剑芒,剑芒如同一道闪电,斩断了黑衣人的吸力。剑芒所过之处,空气被灼烧,发出“滋滋”的声音。
怪人被这混乱的场面惊得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竟引发了如此大的风波。包拯见局势愈发难以控制,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若不尽快平息这场争斗,开封府将面临巨大的损失,而且极有可能引发西域与大宋之间的矛盾。
就在这时,包拯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各位且听我一言!今日之事,本可妥善解决,何必大动干戈!水族虽有冤屈,但以暴制暴终非良策;西域朋友,也不该在此随意生事。不如大家先停手,我们坐下来好好商议,寻求一个皆大欢喜的解决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