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骑士球探团队的敲门声在1703号房外响起时,泰厄斯·琼斯正盯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未读消息。老K教练的语音还在循环播放:“孩子,篮网能给你的不是试错机会,而是立刻证明自己的舞台。”与此同时,邮箱里那份战术报告的GIF动图仍在自动播放——他的传球轨迹与唐斯、布克的跑位完美契合。
“琼斯先生?我们是骑士队代表。”敲门声再次响起,夹杂着房卡插入门锁的电子提示音。琼斯深吸一口气,将手机塞进口袋,西装革履的球探们鱼贯而入,为首的白人男子首接递上合同:“双向合同,第一年50万,只要你在发展联盟场均15+5,下赛季就能上NBA......”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炸响一道惊雷。琼斯望向被闪电照亮的帝国大厦轮廓,想起篮网总经理那句“纽约的聚光灯永远为敢于挑战的人亮起”。他指尖着口袋里皱巴巴的便签,上面潦草的“48小时签约奖励条款”字迹己经晕染,但“常规轮换”“夏季联赛首发”几个词依然清晰。
“抱歉,我己经有决定了。”琼斯突然开口,在球探们惊愕的注视下将合同推了回去,“请转告大卫·格里芬(时任骑士总经理),我选择布鲁克林篮网。”
——与此同时,洛杉矶比弗利山庄——
林书豪将钢笔重重拍在合同上,墨迹在“3年3000万”的数字上晕开。经纪人满脸喜色地举起香槟:“这可比湖人的报价多了800万!而且篮网承诺你是后场绝对核心......”
“我不在乎钱。”林书豪望向落地窗外璀璨的洛杉矶夜景,三年前“林疯狂”时期的欢呼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我想要的是一个能让我重新证明自己的地方。唐斯、波尔津吉斯、布克......还有那个神秘的塞尔维亚中锋约基奇。”他抓起印着篮网LOGO的合同,嘴角扬起久违的自信笑容,“这支球队的未来,值得我赌上职业生涯的黄金期。”
——纽约布鲁克林篮网总部——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接连跳出的两则消息,办公室的落地窗外,暴雨不知何时己经停歇。助理举着香槟冲进来:“林书豪正式签约!琼斯那边也拒绝了骑士!”他将平板电脑转向我,ESPN正在滚动新闻:“震惊!落选新秀泰厄斯·琼斯拒绝骑士,空降篮网!”
我点开琼斯发来的短信:“教练,我准备好迎接纽约的聚光灯了。” 与此同时,林书豪的经纪人同步发来语音:“书豪说,他要把这里变成下一个‘林疯狂’的诞生地。”
手指划过球队名单,唐斯、波尔津吉斯、布克、约基奇、林书豪、琼斯......这些名字在屏幕上闪烁,如同即将燎原的火种。抓起内线电话拨通老板办公室:“普罗霍罗夫先生,是时候告诉全世界——”我望向窗外渐亮的天色,曼哈顿的摩天大楼刺破云层,“布鲁克林篮网的时代,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