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晟君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绮丽的梦。
梦里毕思钰就在他身下,颤抖着,哭泣着,苦苦哀求他放过她。
但他怎么肯放过!
他渴望了她那么久,如今她就在身下,他怎么肯停下来!
梦里的他褪去了白天冷漠的伪装,丝毫不掩饰对她狂热的渴望。
夜很长,何晟君的梦也很长,他最后一次翻过她的身子,在她纤细的后腰上,落下一吻。
毕思钰小声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她好累,好疼,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结束后两个人都累极,最后双双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睡去。
如果每天都做这样的梦该有多好啊!
夜色笼罩着大地,天上的星星似乎也睡熟了,只有几颗贪玩的还在调皮地眨眼睛。
第二天,毕思钰睡得正香,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胸口有东西压着她。
“花花,不要闹,让我再睡一会。”
手往胸口拍去,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那东西还在她胸口捏了两下。
毕思钰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她睁开眼睛,看到胸口是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昨晚的记忆清晰而深刻。
她浑身像是被车碾压过一样疼,尤其是身下隐秘的部位,疼痛更甚。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味道。
又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疼痛,还有熟悉的男人。
毕思钰彻底摆烂了,她也不想逃了,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地装睡。
上次在S市她还能质问他爱不爱她,可是这几天在受了白月光的刺激下,当他口中喃喃叫着她的名字抱她时,她心底涌起了深深的激荡。
不管在他心里她是不是白月光的替代品了,这一刻,他想要的人是她就够了,她不求永远了,谁又能说得上那些信誓旦旦的永远能有多远。
只要能和他偷得一晌贪欢又有什么不可以?
她爱他,他想要的是她!
身后的男人醒来了,他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具的胴体,他的呼吸瞬间停滞,在看到她栗色的及肩发时重新又恢复了呼吸。
他火热的身子突然贴上来,和她的严丝合缝,他们都未着寸缕,男人温热的大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身上西处游走,毕思钰的呼吸频率渐渐变快。
他们的身子紧紧贴着,毕思钰惊讶地感到男人又起了反应,他昨晚又折腾了她一整夜,天空泛上鱼肚白时他们才累极睡去,他到底是不是人?
身后的男人突然轻笑出了声,听起来心情非常好,“你再装睡的话我就继续往下做了。”
毕思钰“啊”地一声叫出来,“别,我还疼着呢!”
她被男人邪恶的动作吓坏了,身子往前挪去,岂料被男人箍住细腰往后一抱两个人的身子又严丝合缝地贴上了。
“己经来不及了。”
但男人终是怜香惜玉了一次,和昨夜逞凶时失去理智时不一样。
但两人都清醒着感觉毕竟不一样,可恶的何晟君还不停在她耳边说着撩骚的话,对她动手动脚,毕思钰面红耳赤地听着,不一会就浑身,化成了水。
许久,何晟君终于餍足地停了下来。
他拥着她休息了片刻,一把抱起她进了浴室。
“你做什么?”毕思钰慌忙用手去遮自己,可是又能遮住什么,顾得了上面,顾不住下面。
“别紧张,冲个澡你会舒服一些。”
何晟君一改之前的冷言冷语,对她语气柔和了不少,他现在整个人看上去神清气爽,脸上常年的冰霜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嘴角微微上扬。
真好,一夜醒来,她就在身边,昨晚不是梦。
“我自己来。”毕思钰还是很执拗,浴室里的灯光很是强烈,她才不要让他帮忙。
“你确定?”何晟君挑眉。
“嗯!”
毕思钰的倔强在现实面前不得不放下,她的两条腿软绵绵的一点劲都使不上,何晟君火热的身子又贴上来。
“我保证不会再乱来,就是冲个澡而己,”他低头在她耳边说:“我是人又不是永动机,现在就算你想要我也没力气了。”
毕思钰那只耳朵烧得发烫。
她身上满是欢爱后的红痕。
何晟君看在眼里嘴角含笑,一个多月后,他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她还是他的,从来没有别人。
昨晚一定是顾轻羽那女人下的药,那药确实是太厉害了,再加上身下是他渴望了好久的女人,他根本控制不了。
天知道昨晚看到她和邵明城在一起跳舞他心里快要酸死了。
他一向比较冷静自持,情绪极内敛,表现出来一分的时候心里其实至少有六七分了。
昨晚他在劫难逃,没想到醒来发现身边的人是她,他心里的惊喜难以言表。
“还疼吗?我帮你检查一下。”
他又来这一套了,毕思钰闻言吓得不轻,小脸唰的红了,她拉过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不用了,你送我去医院吧!”
同样的命运,同样的套路。
“医院里万一你又遇到男医生,”何晟君对她倒是难得有耐心,他开始循循善诱,“我研修的另一个专业就是医学,我也是男医生,你想想,是让陌生的男人检查还是我?”
毕思钰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了,为什么一定要让她选,她能不能都不选!
她支支吾吾地说:“像上次那样你叫个女医生来不就好了?”
何晟君挑眉,“你确定吗?那个李院长认识我父母,过几天他们就都知道了,去我们何氏医院的话,他们当天就知道了。”他顿了顿,脸色沉下来,“还是你本来就想让他们知道?”
之前她就狮子大开口跟他借过50亿,该不会她是想趁机嫁入何家吧!
毕思钰使劲瞪了他一眼,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她闭上了眼睛,羞耻的感觉还是很强烈,声音越发小了,“你来吧!”
这话听着就像是在邀请他,毕思钰的脸变得更红了。
何晟君浅笑了一下,他解开了她身上浴衣的衣带。
毕思钰觉得时间过得好漫长,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腿再分开点,对,就是这样。”何晟君一本正经地说着,就像一个医生。
但很快画风陡然一转,何医生喉结滚动的声音是那么清晰。
“你要干什么?”毕思钰惊恐万分,她立马合拢了双腿,倏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