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黄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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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倒霉的东方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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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狐妖:黄仙
作者:
韩信的音乐
本章字数:
6344
更新时间:
2025-07-01

夕阳的余晖勉强穿透涂山常年不散的薄雾,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东方月初拖着疲惫的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他那标志性的呆毛此刻也蔫蔫地耷拉着,仿佛和他主人一样饱受摧残。脸上新添的几块淤青和额角未干的血迹,无声地诉说着他刚刚经历过的“日常”。

“嘶…涂山雅雅!你这个不讲道理的暴力女酒鬼!”东方月初龇牙咧嘴地揉着隐隐作痛的肋骨,小声地抱怨着,声音压得极低,眼睛警惕地扫视着西周,尤其是那些阴影角落和高大的树冠。

“不就是…不就是喜欢红红姐吗?喜欢红红姐有错吗?还有我娘亲的姐姐嫁给了王权霸业…这也能怪我?!”

他的内心充满了悲愤和荒谬感。回想数日前,在翠玉林药庐外,他以为自己终于逃出生天(指金面火神事件),满心欢喜地憧憬着在涂山的新生活,甚至鼓起勇气向容容姐表达了对红红姐那份纯粹的仰慕和依赖(他当时确实只敢说是“最重要的人”),顺便也提及了自己显赫又麻烦的身世——东方灵族后裔,神火山庄的遗孤,以及那该死的、无法否认的与王权世家的亲戚关系(他的小姨东方淮竹嫁给了王权霸业)。

当时的场景在他脑中清晰回放:

他确认了周围百米内绝对没有那股冻死人的寒气,才敢对着容容姐,用带着少年羞涩又无比真诚的语气说:“容容姐,我…我真的很喜欢红红姐!是那种…想一首守护在她身边的喜欢!而且…我娘亲的姐姐,就是东方淮竹,好像是被逼迫,嫁入王权家她家…所以…我算是王权家的远亲吧…” 他说完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觉得坦诚相告是获得信任的基础。

容容当时只是眯着眼笑了笑,没有明确表态,但那笑容背后似乎藏着更深的算计。东方月初还天真地以为,自己通过了某种考验。

然而,他低估了涂山雅雅的恐怖。低估了仇恨和痛苦在一个冰封妖皇心中的分量,以及她那无与伦比的感知力和…不讲道理。

从那天起,他的“日常”就彻底变成了炼狱。

涂山雅雅,仿佛在他身上装了定位器。无论他躲在哪里——在厨房帮忙偷吃点心,在苦情树下冥想,甚至在茅厕里…那冰冷刺骨、带着浓郁酒气的恐怖威压总会如影随形。

“臭蟑螂!呼吸声吵到老娘了!”

“哼!王权家的杂碎,看你这张脸就不爽!”

“王权家的?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敢喜欢我姐姐?找死!”

理由千奇百怪,但结果只有一个——涂山雅雅那包裹着极致寒气的拳头或者冰锥,总会以他完全无法反应的速度和力量招呼过来。

一天两次,雷打不动,比吃饭还准时。有时候是清晨他被冻醒时发现己经被揍趴在小院里,有时候是黄昏拖着疲惫身躯回来路上遭遇“伏击”。

雅雅似乎很“克制”,每次都只把他揍得半死不活,但绝不致命。然后,他就会被冷着脸的涂山狐妖护卫拖去药庐,在冰冷的药浴和苦涩的汤药中修复身体,等待下一次的“洗礼”。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东方月初哀嚎一声,小心翼翼地推开自己小屋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屋内陈设极其简单,一张硬板床,一张破桌子。他像做贼一样迅速闪身进去,反手死死抵住门板,仿佛这样就能挡住那个煞星。他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冰冷的地面上,大口喘着粗气,心脏还在因刚才的“极限逃生”而狂跳。

“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捂着脸,感觉前途一片灰暗。喜欢红红姐是真心,想留在涂山也是真心,可这每天两顿的“雅雅特供毒打”套餐,实在是消受不起。

他开始无比怀念那个“消失的传说”——黄落天前辈。要是他在,是不是能稍微管管这个无法无天的暴力二当家?或者…至少自己不是唯一一个倒霉蛋?这个念头让他更加沮丧了。

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在涂山的每一刻都如履薄冰。他此刻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找到一个连妖皇都感知不到的绝对安全角落,让他能安心地吃口热乎饭,睡个囫囵觉。

—— 南国 · 皇宫深处 · 暖玉温泉殿

与涂山那紧张压抑、寒气森森的氛围截然不同,南国皇宫深处,弥漫着湿热氤氲的水汽和浓郁的草药芬芳。

巨大的暖玉砌成的浴池中,温热的泉水汩汩流淌,水面上漂浮着各色珍稀的花瓣和散发着莹莹微光的灵草。

欢都落兰赤着双足,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淡紫色纱衣,浸泡在温润的泉水中。她的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在水面上,绝美的脸庞在水汽蒸腾下显得愈发娇艳,只是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深处,沉淀着化不开的忧郁和执念。

她的怀中,抱着一只体型颇大的黄鼠狼。它的毛发是漂亮的浅金色,在温泉水汽和殿内明珠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这正是黄落天的原形。

此刻,它安静地伏在落兰胸前,双眼虽然睁着,却空洞无神,没有任何焦距,仿佛两潭凝固的死水。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着这具躯壳还活着。

“夫君,水温可还合适?”落兰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她纤细的手指温柔地梳理着黄鼠狼颈后湿漉漉的绒毛,动作小心翼翼,充满了珍视。她低下头,将脸颊贴在它微凉的头顶,感受着那微弱的心跳。

没有回应。怀中的兽形躯体只是本能地汲取着温暖,对外界的一切言语和情感毫无反应。

落兰早己习惯了这种死寂的沉默。她并不失望,反而将怀中的躯体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温度和生命都传递过去。她拿起漂浮在水面的玉瓢,舀起混合着花瓣和药香的温水,轻轻淋在黄鼠狼的背脊上,仔细地清洗着它的毛发。动作轻柔而专注,像是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今天外面下了点小雨,空气很清新呢。”落兰自顾自地说着,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轻轻回荡,“我推着你去了御花园的听雨亭,那里的紫藤花开得正好…可惜,你看不到。”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但很快又被更深的执着取代。“不过没关系,我能看到,我会把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你。”

她的手指不经意间滑过黄鼠狼尾巴的根部,那里,一个造型古朴、材质不明的银质圆环紧紧地箍着,在氤氲的水汽中反射着冷硬的光泽——正是涂山雅雅强行戴上的束灵环。

落兰的目光触及这个银环时,温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恨意和熊熊燃烧的怒火。她的手指猛地收紧,几乎要掐进黄落天的皮肉里,但怀中的躯体依旧毫无反应,连一丝吃痛的颤抖都没有。

“这个…这个该死的枷锁!”落兰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充满了怨毒,“到底是谁?!是谁敢这样对你!把你变成这样还不够,还要用这种恶毒的东西锁住你!”她咬牙切齿,胸脯剧烈起伏,温泉水因她的情绪波动而微微震荡。

“父皇上次派去西西域和北山的人还是没有消息…人界那边更是如同大海捞针…”落兰的眼神变得阴鸷,“但我不信!我一定会查出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找到那个囚禁你、虐待你的凶手!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她眼中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复仇的执念如同毒藤,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发泄完恨意,落兰的情绪又奇异地平复下来,重新变得温柔似水。她将脸深深埋进黄鼠狼温暖而带着湿气的颈毛里,贪婪地呼吸着那属于她“夫君”的、混杂着药草和本身淡淡气息的味道。

“别怕,夫君…”她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一种病态的依恋和占有欲,“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谁也抢不走,谁也…伤害不了你了。”她收紧双臂,将怀中无知无觉的兽形躯体完全纳入自己的怀抱,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温热的泉水包裹着他们,氤氲的水汽模糊了视线。在这奢华的囚笼中,一个灵魂在永恒的黑暗中沉沦,一个灵魂则在绝望的守望和燃烧的恨意中,将自己也囚禁在了永恒的等待里。

那冰冷的束灵环,在温暖的泉水中,依旧散发着不祥而刺骨的寒光。

涂山 · 夜色渐深

东方月初蜷缩在硬板床上,尽管浑身涂满了翠玉灵特制的疗伤药膏,骨头缝里还是传来阵阵酸痛。

他睁大眼睛,警惕地听着窗外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雅雅今天的两顿“毒打”似乎己经完成,但他丝毫不敢放松。谁知道那个不讲道理的女魔头会不会突然心情不好,来个“夜袭加餐”?

“黄前辈…”他在黑暗中无声地呼唤,带着一丝祈求,“如果你还在天之灵,快回来管管你家这位吧…我…我真的快撑不住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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