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色古香的客栈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一幕幕温馨而又略带波折的场景。
福慧,这位温婉的女子,此刻正跪在母亲与姐妹们的面前,泪水涟涟地诉说着心中的难言之隐。她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诉说着白日里难以见到亲人的苦楚,以及对于夫君范良翰行为不端的深深忧虑。她担忧,若不及时纠正夫君的过错,恐怕日后会累及整个郦家的声誉。听到福慧的哭诉,众人脸上都露出了愤愤不平的神色,她们各抒己见,议论纷纷。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最终大家一致决定,由康宁出面,以巧妙的方式教训范良翰,让他迷途知返,乖乖听从家人的劝导。郦娘子闻言,仍有些顾虑,她担心福慧心慈手软,不忍下手。但福慧却坚定地表示,只要能让夫君变好,自己便是狠心一些,也在所不惜。
此时,刘妈妈提着采买的物品归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享用着温馨的晚餐。餐桌上,大家谈笑风生。饭后,家人们又聊了些家常,便各自散去,躺下休息了。
而在客栈的另一角,寿华正手持一件精美的木雕,细细端详。木雕上刻着一篇辞藻华丽的词章。寿华对这篇词章颇为欣赏,她轻轻着木雕,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陶醉。
“大姐姐,还不睡啊?”康宁的声音打破了寿华的沉思。她抬头望去,只见康宁正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这就来,这就来。”寿华微笑着回应,随即收起木雕,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与此同时,另一家客栈内,张浩正躺在床上睡觉。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提示音突然响起:“【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试用版时效1年。】还请宿主尽快激活永久版,加油宿主!”
听到这道提示音,张浩猛地坐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他喃喃自语道:“嘿嘿,寿华心里有我,嘿嘿……”但随即又摇了摇头,纠正道:“不对不对,我是开心我又可以用金手指了,太棒了!”
然而,正当张浩沉浸在喜悦之中时,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却打破了这份宁静。原来,是他的肚子开始抗议了。张浩摸了摸瘪瘪的肚子,苦笑一声道:“看来还是要先解决肚子饿的问题啊。”说着,他便起身披上外衣,走出房门去寻找食物。
因为是深夜时分,客栈里的客人都己经休息了。张浩转悠了一圈后,终于在后厨找到了店家。店家见张浩深夜来访,便知道他肯定是饿了。于是,店家便在后厨找了一些剩下的饼子,又烧了一壶热水给张浩。
张浩接过饼子和热水,感激地笑了笑。他坐在客栈的一角,就着热水啃起了饼子。虽然食物简单,但张浩却吃得津津有味。吃饱之后,张浩拍了拍肚子,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后他便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一边查看系统界面上的新功能与奖励详情,一边思考着如何利用这些奖励与金手指功能来赚取更多的钱财、改善自己的生活条件。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给古色古香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暖意。然而,在范良翰的房间内,却是一片混乱与颓废。趁着家主们都不在家,他肆无忌惮地躺在房内,身边堆满了吃喝玩乐之物,侍婢们忙前忙后地伺候着他,他优哉游哉地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正当范良翰满心欢喜、沉醉其中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猛地惊醒,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躺在床上装起病来。原来,是娘子福慧归来了。她推门而入,看到范良翰这副模样,心中顿时起了疑心。她走近床边,想要查看范良翰的病情,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正当福慧准备动手揭穿范良翰的伪装时,一丫鬟悄然凑近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福慧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转身吩咐丫鬟去准备东西,自己则坐在床边,静静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康宁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笑盈盈地对范良翰说:“夫君,这是治头疼的良药,你赶紧喝了吧。”说着,便将碗递到了范良翰的嘴边。范良翰迫于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喝了一口。然而,这“药”刚入口,他便猛地吐了出来——原来,这是康宁准备好的假童子尿!
一番戏耍之后,范良翰狼狈不堪地躺在床上,而福慧与娘亲姐妹们则围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她们谈论着自从来到汴京后的种种经历与感受,言语间充满了安心与底气。福慧更是感慨万分地说:“自从咱们来到汴京后,我总感觉心里踏实多了,像是有了什么依靠似的。”
就在此时,花园中传来一阵嬉笑声。梁俊卿等人途经此地,看到郦家的女子们个个貌美如花、气质出众,便心生邪念,假扮成丫鬟躲在旁边偷窥。然而,他们的行为却被康宁和乐善发现了。两位姑娘毫不客气地上前一顿教训,将梁俊卿等人吓得落荒而逃。
事后,梁俊卿心有不甘,在柴安耳旁挑唆道:“你看那康宁姑娘如此张扬跋扈,何不找个机会教训教训她?”柴安闻言,心中一动,便有了计较。他特意将蹴鞠踢至康宁头边,想要借此机会弄坏她的冠梳、让她出丑。然而,康宁却非等闲之辈,她旋即反击,将蹴鞠踢了回去,正中梁俊卿的面门。
梁俊卿被这一击打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柴安倒是因为这一脚,仔细打量起康宁来。只见她模样明媚、性情张扬、英姿飒爽,竟让他有些怔住了。一旁的郦娘子瞧出了柴安对康宁的异样神情,但她并未言破。只是默默地带着女儿们前往寺庙进香祈福,并在路上由福慧那里简单了解了柴家的情况。
正当郦娘子在寺庙中虔诚地为女儿们祈求姻缘之时,一阵喧闹声突然打破了宁静。她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贼人正鬼鬼祟祟地偷盗着寺中的贡礼。郦娘子见状,急忙追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大喊大叫,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她的这一举动,也惹得了同在寺庙中进香的柴夫人的不满,认为她太过吵闹、有失体统。
在追逐的过程中,郦娘子展现出了她泼辣的一面,毫不畏惧地与贼人周旋。最终,在众人的帮助下,她成功地将贼人制服。
当郦娘子得知贼人因家中贫苦、女儿嫁不出去而走上偷盗之路时,她心中的怒火仿佛被一阵温柔的风吹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深的同情与怜悯。她望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贼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无助与绝望,让郦娘子的心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她心中涌起了一股想要帮助他的冲动,想要伸出援手,让他重新找回生活的希望。
正当郦娘子刚要说些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慢。”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张浩缓缓走了过来。
“是你?”康宁惊讶地看着张浩,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张浩微笑着向郦家的几位娘子行礼道:“郦家几位有礼了,上次还要多谢郦家的帮忙。”
郦娘子回礼道:“没事的,你这是?”
张浩解释道:“哦,我是来找工作的。都说这边写字画画的人多,我过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机会。恰好看到这边发生的事,就过来瞧瞧。”
郦娘子闻言,微微点头道:“没事了,我们打算放了他了。”
张浩却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郦娘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心善,不过,这人却得不了郦家的慈善。”
康宁闻言,不禁有些疑惑地看着张浩,不解他为何会这么说。而跪在地上的贼人,听到张浩的话后,脸色也是微微一变。
张浩看着贼人,大声地说道:“这个贼人说的话漏洞百出。他说女儿乖巧,因家中贫寒至今未嫁,不得己才出来偷盗。这话听上去可怜,但实则是他很聪明。在这里偷盗,万一被抓,只要拿女儿卖惨,就会有很多人心生同情,偷盗的事就算了,甚至还能遇到像郦娘子这样好心的人赏赐他一些。这种伎俩,我见得多了。”
贼人听到张浩的话,顿时急了:“你血口喷人!我……”他话未说完,就被张浩打断。
“呵呵,看看你的穿着,看看你的年纪,再看看你这模样,家中也不像穷得揭不开锅的。再看看你的手,”张浩说着,指了指贼人的手,“相必赌坊没少去吧?你这双手,可是透露出了不少信息呢。”
贼人听到张浩的话,紧张地把手进行遮挡,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知道自己己经被张浩看穿,再狡辩也无济于事。于是,他换了一副哭脸,开始求饶:“我真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然而,他的哭脸上一点泪水也没有,显得十分虚假。
随着旁边还有人在劝,于是,郦娘子选择原谅,慷慨地将手中的贡礼送给了贼人,希望能够帮助他解决眼前的困境。
张浩也没说什么,毕竟郦家是失主。见这事完了,张浩打了招呼就走了。
在一旁的康宁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生起了疑虑。她不明白,为何在这个时代,女子会因为嫁妆的问题而嫁不出去。正当她陷入沉思时,一位路过的妇人听到了她的疑问,主动上前为她答疑。
这位妇人告诉康宁,在汴京这个繁华的都市里,娶妇注重资财己经成为了一种风尚。许多人家在女儿年幼时便开始早早地准备嫁妆,生怕到了女儿年长遣嫁之时会捉襟见肘、拿不出像样的嫁妆来。因此,在这个时代里,女子的嫁妆往往成为了她们能否顺利出嫁的关键因素之一。
听到这位妇人的解释后,康宁恍然大悟。她感慨万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中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命运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然而,就在这个微妙的时刻,那个被郦娘子慷慨相助的贼人竟然厚颜无耻地折返了回来。他一脸嫌弃地瞥着郦娘子赠予他的贡礼,眼中满是不屑与愤怒。他高声嚷道:“就这几样凡香烂果,菩萨都不稀得理会!娘子如此小气,只怕你闺女是嫁不出去了,都留着你自个儿用吧!”他的言辞恶毒,充满了对郦娘子的诅咒与仇恨,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与怨念都倾泻而出。
这番言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郦娘子的心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一旁的刘妈妈见状,怒不可遏地骂道:“你这混账东西!怎敢如此无礼!”郦娘子也回过神来,她指着贼人,声音颤抖却坚定地说:“你个老棺材啊,不识好人心!”
就在贼人转身欲离去之际,张浩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他一脸怒容,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他猛地一脚踹向贼人,将他狠狠地踹倒在地。贼人措手不及,被这一脚踹得七荤八素,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张浩一边踹着贼人,一边大声骂道:“无耻贼人!刚才偷盗人家东西,人家好心放过你,如今发现人家赏赐你的东西不好,你反过来还诅咒人家!我就说你不是个好玩意儿,竟然如此恶毒!”他的言辞犀利,拳脚也毫不留情,打得贼人连连哀嚎。
他一边打还一边喊着各种中二的招式名:“天马流星脚!流星连打!龙卷风摧毁沙尘暴……”这些听起来莫名其妙的招式名,让周围的人看得目瞪口呆。郦家的几人以及周围的群众,一时之间都愣住了,哪见过一边打一边骂,还喊得这么起劲儿的?而且招式名还不带重样的,听着还挺有趣。
首到寺里的僧人闻声赶来,才将张浩与贼人拉开。此时的贼人己经鼻青脸肿,嘴里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僧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张浩说道:“施主,你怎可如此对待他人?”张浩却是一脸无辜地说:“我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干啊!我很斯文的好吧?”说着,他还给郦家方向使了个眼神,示意她们赶紧离开。
郦娘子见状,连忙拉着姑娘们往外走,生怕再惹出什么麻烦来。张浩见人走了,也不再与僧人扯皮。他突然大喊一声:“看!有飞机!”僧人疑惑地抬头看向张浩。张浩又连忙改口说:“哦不对!看有差异!”僧人这才转头望去,而张浩则趁机一溜烟儿地跑了。
等僧人回头再寻找张浩时,他己经不见了踪影。就连地上躺着的贼人,也不见了。唯一留下的,只有地上的斑斑血渍。僧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拿来扫帚和水桶,开始清理起现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