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飞逼婚!农门孤女买下病弱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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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护夫郎挨揍,夫郎抹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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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踹飞逼婚!农门孤女买下病弱小夫
作者:
栀情玳瑁
本章字数:
5200
更新时间:
2025-06-16

刘三带着混混骂骂咧咧消失在街角,围观的人群像退潮般散去,只留下满地狼藉和死寂的余悸。苏小满撑着歪斜的桌板,大口喘着气,后背的冷汗被风一吹,透骨的凉。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低头一看,粗布衫的袖子被扯开一道口子,露出的手肘外侧一片血肉模糊,混着青石板蹭上的黑灰,正火辣辣地往外渗着血珠子。

“妻主!”林知夏的声音带着哭腔,冰凉的手指颤抖着扶住她没受伤的胳膊。他脸色比纸还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目光死死锁在她血肉模糊的伤处,眼底翻涌着巨大的恐惧和无措,像被遗弃在暴风雨中的雏鸟。

“没……没事,”苏小满想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嘴角却疼得抽搐了一下,“皮……皮外伤。”她试着动了动胳膊,一阵钻心的锐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冷汗瞬间又冒了出来。

林知夏看着她强忍痛楚、冷汗涔涔的模样,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又酸又痛。他猛地低下头,不再看那刺目的伤口,冰凉的手指却用力地、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搀扶着她,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急切和哽咽:“回……回家!快回家!”

暮色沉沉,两人相互搀扶着,在空寂的街道上留下踉跄的影子。苏小满半边身子靠在林知夏单薄却异常坚定的肩膀上,每一步都牵扯着手肘的伤,火烧火燎。她能感觉到林知夏身体细微的颤抖,和他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急促喘息。他扶得那样用力,指节隔着薄薄的衣料硌着她的臂膀,传递出一种近乎绝望的支撑。

推开吱呀作响的柴门,茅草屋的昏暗和熟悉的柴草气息扑面而来。苏小满几乎是脱力地跌坐在炕沿上,手臂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冷汗浸透了额发。

“别……别动。”林知夏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迅速点亮油灯,昏黄的光晕勉强驱散一角黑暗。他冲到墙角,手忙脚乱地翻找那个补丁摞补丁的青布包,指尖因为颤抖几次都没解开系带。终于,他掏出那本《百草经》和一个小布囊,又冲到灶台边,舀起一瓢凉水。

油灯的光在他脸上跳跃,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和紧抿的唇。他蹲在苏小满脚边,小心翼翼地去掀她被血和尘土糊住的袖口。布料粘连着皮肉,他指尖抖得厉害,试了几次都下不去手,额角的冷汗混着不知何时滑落的泪珠,滴落在苏小满的裤脚上。

“嘶……”苏小满忍不住抽气。

这细微的声音像针一样扎在林知夏心上。他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是破釜沉舟般的决绝。他不再犹豫,用湿布蘸着凉水,极其轻柔地擦拭伤口周围的污垢和血迹。冰凉的触感让苏小满稍微好受些,她低头看着林知夏。

他垂着眼睫,专注得近乎虔诚。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清瘦的侧脸,鼻尖上沁着细密的汗珠,长睫湿漉漉地粘在一起,上面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每一次擦拭,他的指尖都带着无法控制的细微颤抖,动作却异常小心,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的珍宝,生怕多用一分力就会碰碎了她。

布囊摊开,露出里面几样晒干的草药:蒲公英的叶子,车前草的种子,还有一小段甘草根。林知夏拿起一块干净的石头,将几片蒲公英叶子和车前草籽放在上面,另一只手拿起另一块石头,开始用力研磨。寂静的屋子里只剩下单调而沉闷的“咯吱、咯吱”声。他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压抑的抽泣声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低低地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混合着石块的研磨声,破碎而压抑。

“呜……都、都怪我……”他一边用力碾着草药,一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砸在石头上,洇湿了干燥的草药粉末,“要……要不是我……你、你就不会……” 他哽咽着说不下去,只是更加用力地研磨,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自责和无力感都碾碎在这石臼里。

苏小满看着他那被泪水打湿的、微微颤抖的肩背,看着他笨拙又无比专注地捣药的模样,听着他压抑的、充满了无尽懊悔的哭声,心口像被滚烫的浆液狠狠烫了一下,灼痛难当。手臂上的伤似乎也没那么疼了,只剩下铺天盖地的酸涩和心疼。

“傻夫郎……”苏小满伸出没受伤的手,用指腹轻轻抹去他脸颊上滚烫的泪珠。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笃定,“哭啥?我护着你,天经地义!值!”

林知夏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她。泪水模糊了他清亮的眸子,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自责和心疼:“可……可你受伤了……流了那么多血……” 他望着她手臂上那片狰狞的伤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我只会拖累你……要不是我……”

“放屁!”苏小满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带着点熟悉的泼辣劲儿,却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人安心,“谁说你拖累我了?没有你认草药、改方子,咱那野莓浆能那么好喝?没有你洗莓子洗碗,我能支棱开摊子?知夏,”她捏了捏他冰凉的脸颊,指腹沾着他咸涩的泪水,“你记住,你是我苏小满明媒正娶的夫郎!我护着你,就是护着咱家的主心骨!护着咱往后过好日子的盼头!这点小伤算个啥?还没咱家灶膛里的火苗烫手呢!”

她的话像一股暖流,冲开了林知夏心头的冰封。他怔怔地看着苏小满的眼睛,那双总是亮晶晶、带着莽撞和生机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和……疼惜。那是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被珍视、被需要、被坚定保护着的暖意。

林知夏吸了吸鼻子,胡乱地用袖子抹了把脸,把眼泪和鼻涕都蹭在粗布衣袖上。他低下头,更加专注地捣药。这一次,动作虽然依旧小心,却稳了许多。泪水止住了,只剩下微微泛红的眼眶。他将碾得细碎的草药粉末小心地收集起来,又从布囊里捏了一小撮盐粒,混入药粉中,再用凉水调成糊状。

他重新蹲回苏小满脚边,用洗净的手指,蘸着那带着青草苦涩气息的药糊,极其轻柔地、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伤口上。冰凉的药糊覆盖住火辣辣的伤处,带来一阵舒缓的清凉。

“忍……忍着点……”他轻声说,指尖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像羽毛拂过。

苏小满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看着他专注涂抹药膏时微微颤动的长睫,看着他鼻尖上未干的泪痕,再感受着伤口上传来的、由他指尖传递的微凉触感和笨拙却无比珍重的呵护。一股暖流从心口蔓延开,流向西肢百骸,连带着手臂上的疼痛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油灯的光晕将两人依偎的身影投在土墙上,拉得很长。屋外是沉寂的夜,屋内只有林知夏涂抹药膏时细微的声响和他渐渐平复下来的呼吸声。

苏小满的目光越过林知夏的发顶,落在窗外那株新栽不久的野莓苗上。夜色中,那纤细的枝丫在晚风里轻轻摇曳,嫩绿的叶子舒展着,像是对着月光无声地舒展筋骨。她突然想起白日里被刘三踹倒时,这株小苗也被踩歪了叶子。

可此刻,它依旧挺立着。

她收回目光,落在林知夏温顺的发旋上,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平静和对未来的笃定:

“知夏,明儿……咱的摊子照常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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